魏明霞走了。
走得悄无声息的。
市那么大,走了一个魏明霞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会有谁去刻意关注。
除了薛晓在次日黄昏时去见欧北辰时就那个保镖离开的事情顺带说了句。
因其原是欧北辰身边的保镖,骤然离开,薛晓担心有异,不想欧北辰只是大手一挥,反而让他给那人打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
薛晓:“……”
他看着一手还扶着宿醉的额头的欧北辰,认真的吗?还是他家大人还没醒酒?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了!”
“才一天啊?”
薛晓:“……”
薛晓道:“大人您这话说的,您以为您喝的是百年醉啊还能一睡百年的。”
“要是七日醉就好了。”
薛晓:“……”
代沟!
这就是代沟
薛晓将搬来的那摞文件扔给他,气呼呼地道:“那请您老人家醉生梦死前先把自个的事情做完。”
简直过分!他忙得像条狗,他家大人居然还有闲时买醉。
想着,薛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欧北辰就说:“您这样子做给谁看?我要是苏安然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只知道借酒浇愁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更喜欢强者,就您这样一点屁事就借酒浇愁跟个弱者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