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驰漾的眼光似那磨得恰好的银针,飞镖到了顾依依的双眸当中让她直接挪开了警惕的亮眸。
她手微蜷在裤腿上,并不知细小的动作往往是置人于死地的原因。
“我挂过号可没就医就代表没去医院吗?您未免太强词夺理了些。”
强词夺理?
他温驰漾做事向来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进来,就这点拙劣的胡搅蛮缠还不是他的对手。
只看温驰漾悠闲自若地叠起双腿,手抵膝盖,语气平和:
“可你一定不知道那日我也在医院,为什么我没看见你?”见顾依依忙要辩解,温驰漾抬手没让她说下去:“解释前好好想想再说,毕竟我能弄到你的挂号记录,一样能查到医院的监控。”
“这是是欲加之罪!”顾依依腾地站起来,她板着脸:“温律师,要是你来找我是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那么请你现在就离开!”
开始着急了。
很好,温驰漾就是在等着顾依依着急,殊不知她越是急事情对他就越有利。
他不再同顾依依用这一纸凭证来针锋相对,看向顾肯他将自己的有备而来彻底全部奉上。
“去把人带进来,我想他一定很想见见自己的雇主。”
顾肯立刻朝外去,而顾依依被一种未知的恐惧感包围眉心紧锁。
她如临大敌把目光锁在门口,直到那形容枯槁的男人被推着走进了她的视野,她全身上下就尤似被铁钉钉在了原地,不得动弹。
面色发白,虚慌都写在了脸上,这让温驰漾目的已经达到了:
“顾依依,”他声音平平,没有波澜:“你还记得他吗?这可是你的好搭档别和我说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