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毕竟我们这只是窑厂。”管事的心说:有杯茶就不错了,摆什么臭架子?这都什么人呐?架子比言大人还大?
言悠然怕她多事,提醒道:“你不是有事的么?”
慕容不苦抬头看向他,“是啊,言大人对我办的事情感兴趣?”所以特地跑来监视来了?
“……”管事的懵了,这毛头小子对言大人还真不客气,而且言大人对这小子似乎还挺恭敬?恭敬?他竟然用的是恭敬?
“自然不是,本官就是进来随便看看。”打死他了不会承认,他是好奇跟进来的。
“哦,是这样啊。”慕容不苦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我信你个鬼。
“前不久这一带发生了一起命案,不是很安全……”他干嘛要跟这个疯女人解释?
“哦,原来言大人是担心在下的生命安全啊?”慕容不苦冲他挑眉,抱拳道:“多谢。”
言悠然一巴掌想拍死自己,他到底抽了哪门子风,才会跟这个疯女人进来?他好奇什么?管这个疯女人做什么?真是中邪了,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管事的看了一会,觉得这两个的关系怪怪的,气氛也突然怪异起来,迟疑地问:“这位……公子……”
“嗯,管事的,给我拿笔墨纸砚来,我给你画,要是能做出来最好,做不出来,我在另想办法。”慕容不苦当然不可能忘了正事,刚好言悠然在,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行。
管事的很快就拿来了的笔和纸,慕容不苦让他把茶水拿走,摊开纸,开始画了起来,虽然她的画功不怎样,但是,原主的画功是相当不错的,只要她用点心,自然也不会太差。
只是她画的那是什么鬼?盆不像盆,碗不像碗?还有那个长长的两头像喇叭的又是什么鬼?
言悠然本来想问的,却有人比他先一步问了,“这个画的碗不像碗盆不像盆的东西是什么?”
问的人不是管事的,而是后面进来言悠然的同僚。
“噗……”慕容不苦顿时就喷了,啥玩意?她画的这个怎么跟餐具扯上边了?要是他们知道这是给来便便的会是什么表情?
慕容不苦回头看向来人,指着蹲便器,解释道:“这个是蹲便器,这个呢是用来装在这个蹲便器下面下水用的管道,俗称下水道。”
“蹲便器是什么器具?”那同僚又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慕容不苦满头黑线,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她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呢?
大家都等着她的回答。
不料那同僚等不急了,再次问:“是给来宴会上倒酒用的么?”
那同僚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每年的五月初五,上京城会举办一次诗画大赛,其中就有行酒令这项游戏,用的就是流水传酒的方式,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当然上京城也有这种传酒的酒馆。
“噗……”慕容不苦真想说:是,厉害了我的哥,你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她都说了,蹲便器了,难道是她表达不够清楚?下次你家宴会就用这个倒酒用,都不用每个客人配下人倒酒了,直接往蹲便器里倒,然后每个人面前留个口,需要的就把塞子拔开,接一杯,不需要了就把口子塞住,好处就是,节约开支,只是画面实在太美,不敢看啊!真心佩服这哥们的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