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唔……”慕容不苦准备塞回去,言悠然借势堵住了她的嘴,随即离开,用命令的口吻道:“不许拒绝。”
慕容不苦气呼呼的瞪着言悠然,“谁稀罕。”
“我稀罕。”言悠然如今有个霸道的想法:稀罕她全身上下都属于他。
慕容不苦及不情愿的拿着那块玉佩。
“想做什么尽管去做。”言悠然说完这句,从窗户消失。
慕容不苦望着言悠然离开的地方,呢喃起来,“这个臭男什么意思,脑子进水了吧。”
……
接来的几天,慕容不苦都定时去梨园教那些名伶唱曲,还有排练,包括,戏台灯光的设计。
由于苏忆寒的推广做的到位,没几天便传便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
现在已经确实了开演的日子,慕容不苦也放松了下来。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到去对面的茶楼喝茶,忙完便进了茶楼,还是原来的位置,可能是最近一直操心梨园与铺子的事,突然放松下,觉得有些累了,竟然没有想撩汉的心思了。
以至于,好像有些人将他慢慢遗忘了。
“最近有没有听过有关言家九少夫人的传闻?”突然有人起了个头。
一身男装的,坐在窗边的慕容不苦与欢儿对视一眼。
另一位男子端着茶杯抿了口茶接话,“最近好像都没有她的传闻吧,倒是如玉公子最近比较火热,前不久的赌坊的事还记得么,我听人说,如玉公子跟毒阎王最后赌了一场,一局定胜负,最后如玉公子以豹子三个六赢了毒阎王,你们猜毒阎王是多少点?”
“你又亲眼看到了啊?别没事整天瞎编,我这里可是有,前不久那位九少夫人大闹言家祖祠的事迹,这可是言家内部传出来的,绝对可靠。”
慕容不苦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当然这两个人相互不对付居多,不然也不会相怼。
那人切了一声,不服接话,“要我说啊,这就不是个好女人,你们看看啊,最近因为她发生的事,哪一件不是轰动上京城大街小巷的,就拿第一件大闹喜堂来讲,若换作是我,我一定把这样的女人当场休了,现在又来一件大闹祖祠的事,这根本没把言家列祖列宗放在眼里,真不懂言悠然堂堂一个大理少卿咋想的。”
“如玉公子又能好到哪里去,他为什么会进赌坊,我可是听说了,他是为了言十八出气,言十八什么人,大家里心没点数?这样的人也值得你们崇拜。”
那位说谈论如玉公子的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另一个谈论如玉公子的站了起来,指着谈论九少夫人的人道:“你们懂个屁,如玉公子砸了赌坊,那是为民除害。”
然而那人刚说完,旁桌子的长像秀气的小哥哥,拿着茶杯慢理斯调地道:“九少夫人是当今圣上赐婚。”
意思是有任性的资本。
而刚才议论的人,立刻把脑袋转了过去,看着那接话的少年,一副要跟他论到底的架势,“如玉公子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