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送来了杂谈间的薄子,慕容不苦没说啥,也没那拿簿子,只是翻着刚才抱过来的一大堆簿子,然后再后面跟笔,全部都写上:沙雕,两个字。
言悠然看的嘴角直抽,实在不明白沙雕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又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问,他怕慕容不苦笑话他,没见识。
欢儿有一样的问题,便问道:“公子,你为何在每一个簿子上都评上沙雕两字,到底是何意?”
慕容不苦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沙雕是一个骂人的词语的谐音。”
她也只能解释到此,多说了他们问题会变的更深。
骂人的词语?他就知道,这个疯女人没有好词。
只是他没有完全明白沙雕到底是哪个骂人词语的谐音,倒是希望欢儿能再深入的问下去。
欢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把那堆簿子去挂放了,慕容不苦这才拿着伙计拿过来的簿子,再上面写了暴富的笔名。
暴富?言悠然嘴角又抽了一下,这女人真是够粗俗的。
接着在封面上写了八个字: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言悠然刚喝的一口茶直接喷在了慕容不苦的笔谈簿上。
慕容不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言公子对在下的至理名言有意见?”
“没有,没有。”言悠然道。
慕容不苦眸光微深,“没有你喷什么水?”
“纯属意外。”
慕容不苦不在理他,随手在簿子写了一个要怎么才能一夜暴富的话题,欢儿恰好过来,便让她去挂着了。
言悠然没有看到里面她写的什么,但他可以确定绝对不会是诗词之类的。
这女人到现在他也看不透。
出了茶舍,言悠然竟然还跟着她,慕容不苦就好奇了,“言公子,今天不用工干?”
言悠然:“今日休沐。”
“怪不得。”但他休沐跟她有什么关系,这样跟着她几个意思,慕容不苦停了下来,“那你可否不要跟着我?”
“不能。”言悠然回答。
慕容不苦问:“为何?”
言悠然:“母亲明日生辰,想让你回府。”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都在她身边呆了一天一夜了,她是真心没有工夫来敷衍他。
……
这会儿,言悠然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在跟下去了,静静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又进了雅谈茶舍,进了杂谈间,开始找刚才慕容不苦挂出去的簿子。
但是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刚才那个暴富笔名的簿子,不会是已经被人拿走了吧?
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写了点啥?
想着,言悠然拿着一张雅韵间的卡给门口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