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是来给皇后请安的吧,怎么样,王府生活过得还好吗?六皇弟没有欺负你吧?”
“劳烦圣上关怀,臣妾与王爷都好。”
沙璐微笑回道,“皇后娘娘差人来话,说是这几日气候交接,不慎染了风寒,浑身酸痛难忍,特命臣妾入宫为娘娘针灸。”
“啊,是啊。”
宇文容禹闻言,点了点头,“前几日内务监来禀,皇后抱恙卧床已有数日,说是请了整个太医院去看,仍是一直好好坏坏的,没多少起色。”
“眼下你同六皇弟云游回来了,便快去瞧瞧你姨母吧,一会朕也去……”
“皇上您说好了一会要为臣妾画画像的!”
一旁的钱贵妃闻言,忽娇憨憨地贴上宇文容禹的手臂,恣意撒娇,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别说宇文容禹了,就是沙璐看了都有点想入非非。
看来钱贵妃真是被那百花残憋得够久的。
“啊,对,对!”
宇文容禹反应过来,极宠溺地捏了捏钱贵妃的脸蛋儿,“朕岂是那食言之人!那,璐儿你一会转告皇后,说朕晚上去看她吧。”
“是,那臣妾先告退了。”
沙璐颇有眼力见地退下,不再当大电灯泡。
走出御花园时,她忽觉身侧某处花丛中似有些不寻常的动静。
稍稍侧目看去,却是差点笑出声,原来某位产后抑郁的姐们儿与她的贴身侍女,正躲在某处,阴鸷地瞧着御花园里有说有笑的皇帝与贵妃。
甚至妒恨得太过专注,连被沙璐察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