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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间来到九点,人基本已经散掉了,该干嘛干嘛,苏伍带队押着大汉们去了看守所,司子悠回了老宅,司子墨和苏流两个执意跟着司梵九回到了庄园。
正在气头上,司梵九看到苏流就气的不行,抬手就让佣人把苏流关在了门外。
“妹夫!让我看看外甥女吧,我这个做舅舅的还是很内疚的。”苏流卖惨似的叫了句。
“亏你还知道你是个当舅舅的,看小孩都不会。”旁边司子墨鄙夷了句,看苏流也气。
很赞同二哥的决定,直直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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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乐乐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床上,身体被女佣人擦拭了一番,正被齐野处理着伤口。
涂药膏一会疼一会凉。
司乐乐表情千变万化,刚才目睹了一番真枪实弹,心里大骇。
好狠!
“爷,你真是我亲爷,现在大年初三,还是大晚上的就把我喊出来了。”不明事情原委的齐野自认命苦,日常埋怨了句。
“不是,太子爷你怎么带孩子的?怎么淤青淤成这个样子,这下手是有多狠。”齐野边给司乐乐涂抹药膏边嘀咕几句。
人嘛,大过年加班,难免心存抱怨,话就多了起来。
“就先不说小姑娘手腕上都是一道道的勒痕,她那膝盖怎么回事?磕成那样,都快看到骨头了。”
一旁站着司梵九、司子墨、苏流三人,后两个看看前者,冷着张脸没打算说话,身侧的一双手默默握成拳。
识趣的也没说话,给司梵九多一点自己思考时间,两人看着躺在床上动都难动的司乐乐,跟往日的活泼乱跳相比,实在是萧条,内心也气愤不已。
一屋子五个人,三个人生闷气。
“你是不是把孩子磕哪磕着了?带孩子要认真点,孩子身体很娇气的。”齐野换了个地方继续抹药,轻手轻脚的拿棉棒点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