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都去,那几个胆小的犹豫片刻,后来也有几位加入了,并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如何做。
林婉儿和她的姐妹们来最迟,看见大家如此热闹,就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这样热闹啊,也给我们说一说,乐一乐!”
“我们在说流民的事,昭阳起头我们打算一起去施粥行善呢!你要不要一起来啊!”静安郡主兴奋的问道。
林婉儿脸微微黑了一下,流民的事她清楚,其实当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定州的官员可是她爹的人,这次定州出现瘟疫,他爹没有及时上报,还故意将流民放入京城,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严重,现在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岂不是打她爹的脸么!
当即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仍然强笑道:“这样大张旗鼓的怕不是好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打他的脸呢!
再说朝廷肯定会有动作的,哪里需要我们操心啊!”说着,还觉得颇为好笑,一脸你们杞人忧天的样子。
若是追究起来,城西瘟疫最大的责任是她父亲,但傅盈婼说过会解决城西的瘟疫,只要听她的指示,自己的父亲便能从里面脱身出来。如今这些人先起哄了,若是让她们打断了傅盈婼的计划,那么,她一家人都要遭殃。
这些贵女闻语难免有些踌躇了,要是做了善事还讨不到好,那还有必要么?脸上便开始有犹豫之色。
蔺毓当下沉了脸,坦诚的反驳道:“我不知道原做点善事也是打皇帝舅舅的脸了,我只知道我叔叔伯伯都守卫着这个国家,我哥哥剿匪未归,我不过是想做些善事为我叔伯兄长祈福罢了,并无其他目的。
朝廷怎么样与我们女孩家有什么相干,那是爷们操心的事,我只想我叔伯兄长能平安归来,我就感谢佛祖庇护了。”
想到叔叔伯伯兄长们总是在外面奔波,一年都见不了他们几面,每次回来风尘仆仆,满身伤痕,她就心酸到落泪。
昭阳郡主接话道:“对啊,这事我们干定了,你们若不方便,我们也不会勉强的,大不了我和明熙还有楚歆羽等人自己干好了,我们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我们会尽我们能力去办好的!”
在场的不只是蔺毓的叔伯兄长在战场边境守卫着,也有不少武将家的孩子和蔺毓境况是差不多的,因此是大大赞同此事。
楚佳芃的表妹何珍珠当即抢白道:“我们不过是舍粥添些生活用品而已,又不是干天怒人怨的事,怎么不能干?你们不干我干,我父亲也在战场未归呢!我母亲日日在佛堂祈福,你们何尝明白我们武将家眷心里这份煎熬呢。”
说着也忍不住掉下泪来,上次有倭寇入侵,她父亲受伤了,依然坚持上战场,虽然最后险胜,但落下了病根,每次刮风下雨,他肩膀都会隐隐作痛,所以,她希望自己积多些善德,望老天爷庇佑父亲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