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生从来都有本事,轻而易举就揭开苏米的伤疤,让那个地方裂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他说:“苏米,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别说承靖州不会来看你一眼,我看着都嫌恶心!”
苏米终于有了反应,眼珠转动了几圈,视线看向他,猩红的眼底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干涩的嘴唇一抿,“滚!”
“呵!”苏灿生冷笑一声,“恼羞成怒了?有什么用呢?”
“我让你滚!滚出去!”
苏米歇斯底里地叫喊,太激动,扯了伤口,疼得她瞬间满头大汗。
苏灿生站立在原地没动,似乎是她有多痛苦,他就多开心。
“苏灿生你信不信我杀了你!”苏米拳头紧攥,双目赤红,眼神凶狠凌厉,刀子似的,像是要把苏灿生凌迟。
苏灿生毫不畏惧,甚至还一脸讽刺,“我知道你有那个本事。”
他顿了顿,俯身攫起苏米的下巴,“但我同样可以让你这辈子都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这张病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灿生,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难道不清楚?”
……
午饭后,承靖州陪着荆一去了云大。
让荆一安心上课,他去见她口中的“马爷爷”。
马珏跟承靖州的认识要追溯的十年前承靖州刚到云城的时候。
相差四十岁的年纪,两人却成了忘年交。
尽管两人平日并不会经常见面联系,但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荆一开学前,承靖州见过马珏,那时候就知道她的专业课老师是马珏。
马珏一直住在学校教师公寓,两年前老伴儿去世后,家里就只有他和一只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