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哥,荆姐来了。”
承安州正逗弄着怀里的承延年,黑子看了眼车外走来的女人,低声说道。
承延年原本正玩得乐呵,突然嘴一咧,“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紧跟着,逼仄的车厢内就弥漫起一股臭乎乎的味道。
承安州黑脸,“臭子,你又拉屎了是不是?”
承延年宝宝特别爱干净,每次拉尿拉屎后都会扯着嗓子大哭,目的是让大人们赶紧给他清洗屁屁,然后换上干净的纸尿裤。
黑子利索地从母婴包里掏出一片纸尿裤和几片婴儿湿巾。
“州哥,把少爷给我吧。”
现在,黑子可是身兼数职,还没结婚,已经在提前练习如何当奶爸。
承安州黑着脸在承延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很是嫌弃地将他丢给黑子。
让他给承延年换尿布,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能偶尔心血来潮逗弄一下这孩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砰砰砰”
荆一敲了敲车窗,然后便耐心地站在车外等。
大约五分钟,车窗才落下来。
承延年已经被收拾干净,重新回到承安州的怀里,这会儿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边吃着自己的手手,一边打量着车外的漂亮阿姨。
忽然,他伸出手,冲着荆一笑得眼睛都要眯到一起,要让荆一抱抱。
承安州拧眉,“东西,你可看清楚她是谁了?你亲妈可是被她害死的!”
荆一轻笑,眼底全是讽刺,“承安州,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