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熙夫妻俩已经决定要以璩雪做突破口,把人带回去来个催眠。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倪娃娃看向自己的老公,用鞋尖儿踢了踢地上的女人。
“怎么把她拖回去?”
不要指望她会背着这种讨厌的女人!
陈梓熙也不愿意啊,他这“冰清玉洁”的小身板,那只有媳妇才能染指啊。
于是,面色和善的精神科大医生用手指了下正蹲在那研究璩雪的小战士。
“你,把她送到招待所。”
天空飞来一口锅,小战士无辜地指着自己鼻子。
“我?”
陈梓熙面不改色,“人是你打晕的,由你来负责。”
小战士欲哭无泪,娘嘞~摊上事儿了。
几分钟后,小战士背着璩雪进了招待所,扔下这个蒙面女后马不停蹄的离开,倪娃娃拉上窗帘,对着她男人点点头后,自觉地走出去站在门边放哨。
屋子里只留下了陈梓熙跟璩雪俩人。
正如陈萌跟二爷之间一起搞事情练出来的默契一般,这俩人从年轻到现在,几十年的磨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倪娃娃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招待所这一条长廊全都空着,只有这个房间的门缝里有光源。
这条幽暗静谧的长廊,忽明忽暗的灯光投射在墙壁上,不安的心在痛苦的记忆里跳动。
多少次的期待,多少次的失望,失望后又周而复始,一点点的累积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