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素咬了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了出口。

夏夕颜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真替南灵素感到不值，这个傻丫头该不会到现在还对杨廷念念不忘吧。

“他心不在这里，留着他又有什么用。”

夏夕颜看到那丫头苍白的脸，有些于心不忍，想劝这个傻丫头放弃。

“我知道大师兄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陶雪微。”

南灵素苦笑一声。

夏夕颜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从某种程度上看，原主和这徒弟的遭遇还真是相似，两人都是爱而不得，备受伤害，为爱疯狂。

夏夕颜伸手摸了摸南灵素的头，这丫头成熟了不少。

“师父，我没事，大师兄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了，是他有眼无珠，喜欢那样的女人，以后我只喜欢师父一人。”

南灵素努力对夏夕颜笑。

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不停擦眼泪。

“你长大了。”

夏夕颜听到南灵素这样说，她放心了不少。

女人疯狂很大部分都是因为所谓的爱情，为爱而疯的人很多，只有爱消失了，人就冷静下来了，做事就理智多了。

看着南灵素哭得委屈又那么伤心，夏夕颜轻轻拥了一下南灵素，“师父喜欢你。”

“嗯。”南灵素闷闷发出了一声。

夏夕颜掏出了两颗仙丹放在南灵素的手心，“我现在修为尽损，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了。”

南灵素愣愣地望着手中的仙丹。

夏夕颜眼睛看向窗外那浮云环绕的宫殿，“你也知道，天界极为看不起修为低的仙家，你也经过不少事了，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