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纱下,白面具眸色阴冷的吐出这一个字眼,盯着战青云的眸光比冰刀更加尖锐。
直到下一瞬,姜秋白咬牙点头,“阿勋,帮我看紧了战家陵园。”
“还有一件事,你帮我去办。”
对着身侧的阿勋吩咐着,姜秋白在心底里发誓,她所得不到的,就别怪她亲手毁掉。
近三十年的婚姻,他未曾视自己为他的妻子,满心只有那个死去的女人。
那么,就别怪她不念及夫妻之情!
战夫人的地位无人敢抢,那么,至于这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也可有可无!
整个战氏企业,最终只能够是她和两个儿子的,那个残废休想得到半分!
至于战青云,他该为这些年自己所受的漠视和悲痛买单!
随着那蚀骨的凤眸剜在那依旧未曾离开陵园的男人身上,姜秋白转身上车。
大雨中,那把黑伞下面,白面具盯着陵园内战青云的背影,眸光阴冷蚀骨。
唇角弯出蚀骨弧度,视线落在那墓碑上的照片时候,眸底闪过一抹悲伤和凝重。
随即转身从大雨中径直上车,随着姜秋白离开。
从陵园回来战家别苑,这一路上战晟霆都沉默不语,面色凝重的可怕。
慕酒酒知道他心底里的烦闷,便也没有再去打扰他。
直到傍晚,始终觉得不太放心,最终直接找到霍爵。
“阿爵,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
听到慕酒酒开口,霍爵先是一愣,“夫人,这么晚了,你需要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