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从谢安安口中叫出来,尾末“先生”那两字婉转含情,像是从舌尖打了个圈说出来的,娇软好听。
必要的时候,还能听出些好暧昧。
而且,“先生”这个词似乎还有些其他特别的意思。
陆淮南眼神柔和了下来,刚刚的不悦也消散了。只是他声音里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淡淡道:“那就随你吧。”
谢安安很快在协议上签好了字,递给了陆淮南,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给。”
陆淮南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只要是有关钱的事,这女人总是比做什么都认真。他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很严肃地开口:“既然有了这份礼,以后就别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收了。比如花。”
谢安安着实怔了一下,不安地问:“那些花的事,你都知道了?”
提到某人,陆淮南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他把事情搞得这么大?我能不知道吗?”
只不过姜晨失算的可能就是,没想到陆淮南那天并没有回墨尔本。
谢安安像做错了事一般低下了头,那些花,她本来也不该收。只是这“上不了台面”陆先生说的也太狠了吧,虽然比起陆氏股份,玫瑰花确实也廉价了一下
陆淮南不温不火地看了一眼今天话格外少的女人,站了起来,一颗两颗地解开了西服扣子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却没有声音。谢安安疑惑地抬头,没想到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她不敢置信地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