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严重吗?”听到姚琴的话,谢安安连忙走回了姚琴面前,语气带着抑制不住地焦急。
“就在元旦的时候,她摔了一跤,用手撑了一下,手腕就骨折了。打了石膏,也没住院,现在布也拆了,但是行动总是不方便的。”
谢安安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和懊悔,外婆手腕骨折都这么久了,她竟然都不知道。除了元旦之前打了一通电话给外婆说自己元旦不回来之外,这么多天了,她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
她给陆淮南打了那么多无人接听的电话,却一通电话都没有给外婆打过
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来抑制心底的酸涩。
看着谢安安情绪激动,姚琴眼睛亮了一下,接着又道:“老人家骨折之后,硬说自己只是手抽筋,贴个膏药就没事了。还是晚上谢晋明越想越不对,把她送去医院的,那个时候,她手都肿的不像样了。”
谢安安声音颤抖:“那我爸怎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是说元旦要出差吗?他怕打扰你工作,就没有说。”
谢安安难受地揪了一下胸前垂落的头发,疼痛感使她稍微清醒,她突然冷笑:“你倒是早知道,我也没见你回家看一下你妈呀!”
姚琴表情一怔,眼神闪躲,嘟囔道:“你爸一直说不严重。所以,所以我想着过年和你一起回去也是一样的。”
谢安安不屑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过年真的不回去?”姚琴又试探性地问了一次。
“外婆都骨折了,我怎么可能不回去看她?”
她以为谁都像她一样吗?自己母亲病了都不回去,还堂而皇之地找借口!
姚琴没有在意谢安安话里的鄙夷,相反,她的语气还轻快了些:“什么时候回?虽然是大巴车票,还是早点定的好。”
沉浸在懊悔里的谢安安并没有注意到姚琴的变化,她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后天吧。”
她明天去请假,后天应该就可以回去。
“好,那我就先走了。晚了该打不到车了。”
得到了确切答案的姚琴笑了一下,说完这句话,她就径直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谢安安没有理会,她拿出手机,想给外婆打个电话,又堪堪放下。紧致的小脸惨白一片,她好像真的错过了太多东西。
她怎么能把外婆一个人留在西木呢?谢晋明都在外面找女人了,是前岳母,又不是母亲,他肯定不会好好照顾外婆的
谢安安走出门,天空已经飘下了一点小雨,她没有伞也没有带帽子,不管不顾地就往金鼎名都的方向走。散落的头发在寒风的吹拂下显得凌乱不堪,有零星的雨滴落在她身上,她依旧慢悠悠地走着。
走着走着,她突然讽刺地笑了,眼里泛着冷意。
其实他们这一家人,真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谢晋明表面忠厚老实,实则懦弱自私且愚蠢姚琴更是贪婪无度,虚伪至极而她
谢安安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而她自己也是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甚至,漠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