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你难道不怕惊动里面的东西吗？”

姜仪颇为无语，除非那灵物是瞎子，否则这么几个大活人看不到？让他们进来不过是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

“看着点四周就行了。”她率先走进去。

几盆牡丹就放在花房中央，相较溢出去的那些灵气，牡丹花上的灵气更加浓重，像是蒙着一片雾气，很难分辨出究竟是哪一盆有问题。

季舟禾和祝春左右一个站着给她把风，见她沿着花架一盆一盆的看，忍不住问道：“姜仪，花也可以生出灵性吗？”

“理论上说，万事万物都可以，不过需要特定的条件。”姜仪一边查看花盆一边答道。

“那需要什么条件？”季舟禾追问。

“时间和地点。有些树可以活几百年，不光与树龄有关，还有它生长的地方，如果灵气充沛……嗯，你们可以把灵气理解成环境，环境好的话，又有足够时间，树就可以生出灵性。”

“有了灵性的植物就不再是普通植物，携带的气可以影响到人。”

姜仪说着掀起眼帘看了祝春一眼，“你奶奶就是被这种气影响到了，在这里，她和这些牡丹接触的最多。”

祝春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注视着这些娇艳盛放的牡丹，忽然道：“难道生了灵性的东西就只能害人？”

“不一定……这是什么？”姜仪目光定格在那株姚黄上，用小刀挑起花盆的边沿上的一点绿色的黏液。

“姜……姜仪！”她正对着灯光端详，对面的季舟禾忽然颤抖发声，神色惊恐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