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事情就这样在商量之下敲定了。

慕老在回去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回到了拍卖会才晃过神来，总觉得自己被那个小子给下套了。

他之前过去可不是为了什么合作的，而是过去追问丹药的事情，毕竟之前他们收购的两颗丹药怎么想都有点亏，现在又有大批丹药流出去，他们手上的丹药岂不是要贬值了？

结果现在一去一回，竟然都合作上了。

简直难以置信。

“那小子，有点意思。”慕老对于张小凡没什么敌意，虽然窥伺对方的丹药，但是对方却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诚意，买丹药的利润直接五五开，这么做生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很明显，张小凡的目的是通过拍卖会进行长期的发展。

但是慕老总觉得这小子的图谋不止这一点，如果他只是想要赚灵石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卖丹药，根本不需要依靠拍卖会的渠道来进行分销，如此还要分出去一半的利润，简直得不偿失。

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说明他肯定不光是想要卖丹药。

“可是除了卖丹药，这小子还想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慕老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不对，这小子绝对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他手里的丹药，其实是他背后的人让他出来售卖的，他只是一个代言人罢了，所以真正有目的的，是他背后的人。”

慕老开始脑洞起来：“看来我得好好的调查一番才行。”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面，慕老一边跟张小凡商量合作的细节问题，一边开始派人调查张小凡身后的势力，结果只调查出来了五行门。

这就让他懵逼了，五行门肯定没有制作这种丹药的能力，如果他们有这种能力的话，也不会一直龟缩在天星区当中当一个最底层的门派了。

于是他接着调查，最终查到了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人。

张道林。

张道林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

当初在他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张道林就已经在帝城当中成名了，一举成为了青龙榜第一的存在，独自一人，力压整个帝城的天才。

在当时的那个时代，天才天骄同样很多，但是张道林，却被人称作妖孽。

同一个年龄层里面，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到了后来，他甚至直接开始硬刚九大天宗的长老级别人物，这样的人，不是妖孽是什么？

结果现在，张道林的后人，也就是张小凡，年仅十三岁，就出现在了帝城当中。

而且慕老还发现了一项最要命的信息。

张小凡已经是青龙榜的第一了。

这他么……简直比妖孽还妖孽。

当初张道林二十几岁成为青龙榜第一，能理解。

可是张小凡才十三岁啊！只是一个孩子啊，竟然已经成为了青龙榜第一，力压神天宗千年一出的天才诸葛天下，简直可怕。

如果说，之前可以不重视张小凡，现在不得不重视了。

张道林这个妖孽隐退之后竟然培养出了一个更加妖孽的张小凡。

特别是张小凡这个名字，是用来讽刺帝城天才的吗？

“哎，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还是低调一点吧，合作就按照对方的来，万一张道林那个妖孽重新杀回帝城，估计整个帝城都会鸡犬不宁，我可不想死。”慕老叹了口气，认命了。

他的打算是，不管张小凡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管，甚至如果要帮忙的话，那就帮一把吧。

只要能让张道林那边过得去就好。

毕竟在他想来，张小凡手里的这些丹药，肯定都是张道林给他的。

不然他可不相信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能够制作出这种东西来。

五天后，合作正式确定，慕老此刻也了解到了眼前的少年是多么的妖孽。

不过也好，如果这个少年真的能够成长起来，凭借着他如此沉稳的性格，说不定会比张道林发展的更好，甚至能够在帝城当中彻底扎根。

张小凡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做了些什么，只觉得慕老最近对自己的态度真诚了不少，也不知道为啥，难不成是看自己长得比较可爱？

呵呵。

不过合作谈成，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慕老笑着说道：“总算结束了，小凡呐，今晚我在天星楼摆一桌酒宴，好好请你一顿，如何？”

“我没什么意见。”

“那好，今晚天星楼见，到时候我回让我的人过来接你的。你若是有朋友的话，也可以带过来。”慕老笑道。

“没问题。”

张小凡的确打算带齐云山他们过去。

不然自己一个人过去的话，有点势单力薄的感觉。

等慕老走了以后，张小凡让齐云山去五行门通知伏瑶跟江药，让他们傍晚之前来丹药铺子集合，然后一起去吃饭。

“知道了。”齐云山旋即去了五行门。

看着齐云山离去的背影，他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这几天为了合作的事情搞得他心力交瘁，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他决定趁现在有时间，好好睡个午觉。

不过就在他躺下没多久，心中似有所感，一道很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我被人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