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四又接着说:“办完了丧事,小‘女’孩儿父亲每天地心吊胆的,在一天早上,他又见到小‘女’孩儿对着家里的佛像说话,小‘女’孩儿父亲偷偷的靠了过去,只听小‘女’孩儿说:爸爸,一路走好,我会想你的……小‘女’孩儿父亲浑身打起了冷战,他都不敢上班了,小‘女’孩儿父亲躲进家里的地下室,整个一白天都没敢出来,等到了晚上,也不敢出来,媳‘妇’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敢接。
一夜没睡觉,终于熬过了第二天……小‘女’孩儿父亲一大早上起来了,见媳‘妇’和‘女’儿都不在家,他心里高兴坏了,心想:自己可以活下去了,因为熬过了一天,忙给媳‘妇’打电话,说一会儿出去吃火锅,媳‘妇’嗯了一声,不一会儿回来了,媳‘妇’脸上还有泪痕,小‘女’孩儿父亲问怎么了?媳‘妇’说道,没事,咱们邻居老王昨天晚上死了……”
陈小四说完,众人挠挠头,没觉得有什么好笑。
忽然,庞秘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然后指着陈小四大声说道:“好啊!陈小四!原来你深藏不‘露’啊!你这个大‘骚’包!谁都‘骚’不过你!”
小娜刚开始吓得够呛,但听到最后,不禁也捶打陈小四‘胸’口道:“坏人……坏人……坏人……你简直是太坏,坏透了,我一定告诉我表姐去,让她不搭理你这种坏人……”
王跋旦还是不明白,朱镇长也不明白,但见庞秘书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咳咳道:“庞秘书,咳咳。”
庞秘书会意,自己笑的这么开心,领导还不明白了。
忙冲朱镇长耳朵嘀嘀咕咕了一阵,朱站长也哈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陈小四笑道:“‘骚’包,‘骚’包,哈哈……那个,咱们一会儿去歌厅嚎两嗓子去……”
王跋旦等人还是不明白,庞秘书解释道:小‘女’孩儿说谁死,谁就死,说到她父亲死,而邻居老王死了,那小‘女’孩儿父亲就是邻居老王呗?
众人恍然大悟:“哎呀,陈小四,来,来,再讲一个,再讲一个,你看看,咱们大老粗讲的就没意思,你看这文化人‘骚’起来都气大包啊……”
结了账,自然走的公款,王跋旦也要走他们乡里的账,不过庞秘书嘀咕了几句,众人不禁探出大指。
随后走了镇里的账。
一行人到了县里的红豆歌厅,这朱镇长还真愿意唱歌,拎起麦克风唱起了《在那遥远的地方》,朱镇长别说,把自己给唱哭了,把很多乡镇的干部也给唱哭了。
马戈笔镇长唱歌就不错了,最拿手的便是那一首《母亲》,尤其是唱完之后大喊一声妈,然后声泪俱下。
这朱奋发唱的也非常不错,一个业余的,还能真假音转换,最高明的地方便是走心,用感情在歌唱……
众人一阵叫好,这时,邻座也有人叫好。
陈小四一看,认得,正是刘萍跟董海峰,这俩人也来唱歌来了。
本来刘萍是不来的,不过董海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的,硬是给墨迹来的,而且董海峰还一‘门’给刘萍的母亲打电话,刘萍老娘也闹心,闺‘女’都二十八了,还不出嫁,这在农村都是要被笑话的了,都得被认为是‘女’儿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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