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想哭,可是真的太痛了,眼泪一对对地从眼眶里涌出来。乔奕谌用舌尖‘吻’去我的泪珠:“我轻点儿……别哭了……好不好……”
这或许是与他最近的距离,亲密到没有一丝隔阂。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是真的‘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后来是昏过去而不是睡过去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亮着壁灯,酸痛疲惫的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响着乔奕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动了一下,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像被重新拆装过,特别难受。
“醒了?”乔奕谌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间,一下一下抚着,他垂首‘吻’着我的头发。
“你好讨厌!不想看到你!”我本来是在控诉,可是声音太过沙哑,完全变了味道。
“嗯……我讨厌……不想看我就闭上眼睛,嗯?”乔奕谌小心翼翼地把我拢进怀里:“把宝贝‘弄’疼了……下次就不疼了,乖……”
“休想……”他还在算计下次?下次?做梦吧……
“还疼吗?”乔奕谌‘吻’了‘吻’我额头,现在好说话到不行。
“嗯。”我瞪着他很欠揍的俊颜:“你……”
“宝贝想说什么?”乔奕谌‘揉’捏着我的手。
“你会疼吗?”
“疼啊,我心疼你呢……”乔奕谌又是哄又是‘吻’,不过我才不领情。
凭什么只有我痛呢?我转了下眼睛:“你闭上眼睛……快点儿……”
“好,都听你的。”乔奕谌乖乖闭上眼睛。
我从耳垂上取下乔奕谌那天给我戴上的耳钉,往他左边的耳垂上比了一下,选了一个我喜欢的位置,直接按了下去。乔奕谌闷哼一声,却纹丝不动任我为所‘欲’为。我当初在慕尼黑穿耳‘洞’的时候,穿耳‘洞’师傅就是这样做的,没有用任何工具,就是直接用耳钉给我戳了个耳‘洞’出来。其实我技术不错,因为后来我还如法炮制地给同学穿过耳‘洞’,她们都说不太疼。
我把后面的耳堵也给乔奕谌戴好:“不许拿下来,你要是不戴着就再也不理你了。”我估计乔奕谌不愿意带着些东西,尽可能严肃地威胁他不许摘。
有人说过,左耳离心脏最近,是专‘门’用来听甜言蜜语的,我要在乔奕谌的左耳上加把锁,任别人说什么他都不理会。
“你说什么都好……”乔奕谌宠溺地‘吻’着我的‘唇’:“不会拿下来的。”
“不要沾到水,发炎会疼的……”我睡意渐浓,‘迷’‘迷’糊糊地咕哝着……
“知道了,睡吧……”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给晃醒的,我眯着眼睛用手‘揉’了‘揉’才慢吞吞地坐起来。被子滑下来,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栗起来,我惊呼一声,才发现自己没穿睡衣。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真没‘裸’睡过,这是第一次……
我从‘床’上爬起来,身体说不上是哪里反正就是不舒服,昨晚被侵犯过的地方更难受。从‘床’脚捡了一件乔奕谌的衬衫披在身上,走进浴室。
冲了个热水澡,被酸痛紧绷起来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我换了一条轻软的羊‘毛’连衣裙走出卧室。肚子好饿,我走进厨房,发现调到保温档的饭煲里有蛋‘花’粥。盛了一碗,坐下来吃早餐。今天还是新年假期,乔奕谌一早就出去了吗?其实他还算有心吧,知道给被他折腾散架的人留点儿吃的,我只有热杯牛‘奶’了事的力气,一点儿都不想煮饭。
我吃完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发现上面有条微信,是乔奕谌发来的——锅里有粥,盘子里扣着三明治……
还有三明治?我走进厨房,才注意到电饭煲旁边确实有个倒扣的汤碗,打开来里面是做好的小黄瓜金枪鱼三明治,我拿了块三明治,打算到书房拿本书看看。推开书房的‘门’,乔奕谌一本正经都坐在书桌后面,看到我进来冲我眨眨眼睛笑了一下。
原来他没出去啊,表情还‘挺’丰富怎么不说话呢:“三明治很好吃,你做的?”
“嗯。”乔奕谌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被我按上去的耳钉在阳光下闪过一道流光,我忽然想到应该给乔奕谌的耳朵消下毒。转身从书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又拿了酒‘精’、棉签和消炎‘药’膏走到他身边。走过去我才发现,他在开视频会呢!我顿时觉得不能更囧了,他怎么不说一下呢,我刚才还大声跟他说话……问他是不是煮了饭……
乔奕谌看我过来,顺手把摄像头调了个位置,伸手揽住我的腰小声问:“怎么了?谁惹我的宝贝了?”
谁惹我了?这房子里除了我和他,还有第三个人吗?反正他把摄像头转向一边了,我直接拿起棉签蘸了酒‘精’,一边擦着乔奕谌的耳垂,一边用口型告诉他:“会有点儿疼。”
乔奕谌笑着摇摇头,我给他的耳‘洞’涂了‘药’膏然后去掰他扣在我腰上的大掌。他反手把我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才松开:“一会儿开完会再陪你,乖乖等着。”
“……”我有点儿被乔奕谌给吓着了,他不是面瘫冰块脸么?一脸笑容说话还这么温柔,不但有些难适应,而且……看得人有些发‘毛’……我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快速窜出了书房。
我刚翻开书,潇湘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上次拿给她‘精’油皂是在哪儿买的。我告诉她在购物中心的哪一层,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情:“潇湘,你要去买吗?”
“嗯,刚好要去附近,顺道买一下。”
“你一个人吗?我过去找你,有事儿要问你。”
“行,那在购物中心下面的星巴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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