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参加酒会,什么送东西,我看都是假的,黎洺今天是奔着吵架来的:“我没有哥哥,我爸只有我一个孩子,这个问题我们很早以前就讲清楚了,你现在翻这些有意思?!”
“ok。”黎洺深吸了一口气:“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扳倒了容家,你就能好好地像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去过日子了?!”
“首先,我没觉得自己不正常;其次,我们景家的事儿,不用外人‘插’手。”我的语气已经很恶劣了:“你要是听不明白我的话,非要公事‘私’事‘混’一起,马上给我停车!”
“我没想‘插’手景家的事情,可是它已经影响到的生活了,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本来顺理成章的事情被那个老东西搅得‘乱’七八糟,难不成我还得忍到他死?”黎洺有些粗暴地把车子停在车位上,把旁边刚停住的那辆宝马吓得不轻。
“手不要伸得太长,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糟就不要来管我,懂?”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我的事情是家庭内部矛盾,撂着没事儿。”黎洺牵过我的手挽住他的手肘上:“我们先进去看看都有些什么牛鬼蛇神。”
我冷哼了一声,跟着黎洺走进宴会厅。今晚的酒会是华东地区金融峰会的答谢晚宴,来得都是各地的商界名流。枫城作为东道主,自然出席的人最多。
容振堂作为枫城商会的会长今天更是风光无限,穿了一身天蓝‘色’的西装,一副金丝边眼镜也丝毫挡不住眼中的‘精’光。让我比较意外的是,今天陪着出席酒会的不是他太太而是容清浅。容清浅穿了一条银白‘色’的礼裙,搭着成套的祖母绿首饰,看起来贵气‘逼’人却不俗气。
黎洺的登场也引起了众人瞩目,他今天虽然是以《voe》中国分部总编的身份出席这个酒会的,但更多人看中的是他黎氏少东的身份。黎氏几乎垄断了运输业,凡是与之沾边的行业,都不得不给黎洺几分薄面。尤其是做销售行业的各家老板,都希望能与黎氏攀上几分关系。黎洺应付起这种人游刃有余,我只需要站在他旁边扮演好‘花’瓶的角‘色’就好。一番寒暄下来,别人没从黎洺身上得到什么好处,黎洺倒是给《voe》接了几笔数目可观广告订单。
“我去会会老东西,你去吗?”黎洺往容振堂那边看了一眼。
“不去。”我摇摇头。
“那你自己吃个冰‘激’凌什么的,我去去就回。”黎洺冲我挤了下眼睛。
“小心把眼珠子挤出来了。”我冲黎洺摆摆手,让他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景小姐别来无恙。”陆子航摇动着手中红酒,幽幽地开口:“景小姐果然从来没让我失望过,黎氏的少东,这次可是条大鱼哦。”
“应该我问四少一句‘别来无恙’才是,看守所里的再受照顾也不如酒店吧?”我冷笑一声:“至于我嘛,四少总说我是霜林醉的‘活招牌’,我总得有个‘活招牌’的样子。就算是陪人参加酒会也得挑拿得出手嘛,这很正常。”
“你看,你的孩子没了,三哥也没对浅浅怎么样。你跟你的孩子对三哥来说不重要,这下明白吧?”陆子航冲我嘲讽地笑笑。
“哦,谢谢四少的指点。”我点点头:“反正我都不重要,以后还请四少和容小姐少给我下点儿绊子,把‘精’力用到重要的人身上。”
“呵呵,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陆子航挑挑眉:“别忘了是我救了你,你最好别做出什么事情来,让我后悔那天救你!”
“不管怎么说,四少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其实你应该也不希望我有机会还你,因为真要有那一天,恐怕不是你就是容清浅已经惨得不行了。”我扯出一抹笑:“其实,四少的人情我根本不必领。因为你不是救我,是在救容清浅。那天我要是死在‘花’园餐厅里,乔奕谌能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们谁都不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呢,一向恩怨分明,四少救我一命我承认了。”
陆子航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过我轻声对他说:“有恩我报恩,有仇我报仇。容清浅拿去了我孩子的一条命,你去替她蹲了几天看守所,这账怎么算也是你们太划算了。她拿去了什么,就得还我什么,这事儿咱们不算完,得来日方长细细地算。”
“看来你这次吃了亏却还没接受教训。”陆子航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看了你非得‘逼’我后悔救你不可了!”
“后悔不后悔那是四少的事情,我以前也不想挣个你死我活地,太难看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怎么想都没用。四少不会单纯地认为只要我息事宁人,容清浅就能容下我吧?如果注定活不成,不如鱼死网破,谁也别放过谁。我都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我还怕死么?”我已经学会了放弃,把生命中那些无关紧要的部分都抛弃掉。我现在可以承受失望也听的下谎言,失去宝宝的时候我连命都不想要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百毒不侵的人,曾经都无‘药’可救过。
“聊什么呢?”黎洺笑嘻嘻地走过来:“刚才容小姐说想给她新创立的饰品品牌打个广告,咱们还有版面吗?”
“未来6个月的版面都排好了,你让容小姐等个大半年,不是耽误人家的事情吗?”我反问。
黎洺冲容清浅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们的艺术总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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