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而若梨又怎可能让朱砂一人前去,没办法,她就只好在后头地喊着“公主”,然后苦巴巴地追赶着。
“唉,真拿那丫头没办法!”诀尘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望着,“那可是师父种的树呐,看来我得提防着师父跑去后山……”
可惜,很不幸的是,诀尘没想到朱砂竟把后山的果子全都掏空了。
这不明摆着就是让人发现的嘛。
“朱砂你这小鬼头还挺能的啊,我果子全给你摘了!”严岐端坐在里堂的正上方,一身藏青的袍子,使得他更加威严,“功课不做,术法不记,竟给我整出这一桩子事!”
朱砂紧紧地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严岐,小手不安地抓着衣角,小动作都不敢往多了去。
“师父,我这不见着那些个果子都熟透了么,要是不摘下来可不就掉地上给浪费了么,”朱砂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一眼严岐,然后又赶紧低下了头,“况且,况且,我也不是不学无术啊,前些日子的清心则我不都背了么。虽然那些师兄们都已经背了有好些年了……”
朱砂越说越小声,愈发地没底气了。
“你倒也识趣,还知道自己晚了那么些时候才记上了清心则,”严岐气呼呼地说道,然后又越想越气,“我那果子不是寻常的果品,我养了好些年了,如今就被你这么的,就这么的摘了。我真想给你一水壶扔去!”
于是,就这么想着的,严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都移动了,也吓得朱砂身子抖上一抖。
“师父你也别气呀,我错了!”朱砂惴惴不安的站立着,早知道她就不去后山了。
她真该听话的。
她的若梨姐姐怎么还不来救她哇,若梨不是这道观弟子,算是客人,师父一般都会给客人三分薄面的。
可朱砂不晓得的是,若梨早早地就被拦在门外了……
“师父,您这次就饶过朱砂师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