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白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看见朱砂了,他本来那天见到她时就想问她怎么在这道观里的。
“呵,你说这臭丫头啊,唉……”严岐长叹了一声,“一言难尽呐!”
啥,啥一言难尽?
朱砂不满地双手抱着,师父你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于是她抬起头,正想向那人辩解,“哇擦,是你啊,大兄弟!”
鸢白啊……她本来是没什么印象的,还是方才当她看见了鸢白那张妖孽般的脸时,才想了起来。
“师父,师父,就是这人,他骗我说你种的那花儿是可以摘的!”朱砂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连忙指着鸢白向严岐控诉道。
就是他,害得自己当时又被师父给训了。
“臭丫头,你又再说什么呐!”严岐才不相信朱砂的那些措辞,毕竟她老是给他惹麻烦!
鸢白缄默了会儿,面上有些地不自然,“我的确是那么说过……”
严岐:“。。。”那当我没说过。
那花儿的种子本就是鸢白送给他的,这会子他要是还责怪朱砂的话。不止是让自己尴尬,也是让鸢白难堪。
“哈……这样啊,那,那没事儿了,”严岐扶额,将鸢白请上座后,然后跟朱砂道:“小鬼头,去练术去,别再在这儿杵着了。”
“诶,好的,徒儿这就去。”朱砂简直是乐意至极,她可是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虽然她也挺好奇鸢白是何许人也的,不过相比继续待在里堂遭受严岐的荼毒外,她还是觉着出去外头比较安全!
接着她看也不看鸢白,就扭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