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镜花给逗笑了,她弯着眉,笑眯眯地,也没了刚才对朱砂的怯意,“公主,奴婢才是姐姐,水月是妹妹。
不过,奴婢这姐姐当得是没半点姐姐的样子,因此……认错是常有的事儿。”
嘶。
镜花倒吸了口冷气,揉了揉腰,一脸疑惑地看着水月,就差把干嘛了三个字给写在脸上。
不过水月可没有跟镜花解释,依旧是做淡然样。
真是好玩得紧。
这妹妹的处世态度可真是让人讶异得很。
她刚才对镜花做了什么,朱砂可都是看得仔仔细细的。
水月在隐蔽处捏了把镜花的腰上的软肉。至于为何要这么做,朱砂倒是猜到了。无非就是,不让镜花在这样当着她的面,大大咧咧地说话。
看样子,这水月对她还是有极大的防备之心呐。
但朱砂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极好的生存方式,尤其是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朱砂解下身上披着的斗篷,将其抱着,然后爱怜地摸了摸镜花水月的脑袋,“好的,本宫知道了,镜花是姐姐,水月是妹妹。”
唔,那脑袋毛绒绒的,可真是好摸得紧。
像极了只可爱小猫,真想以后得了空了,一切都安定下来,她可一定要养来一只。
她跨进了门,刚一走,水月便叹了叹气,刚才她看着镜花毫无掩饰地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人给惹到了,一颗心都整得提心吊胆。
出人意料的是,这位别人口中传得很是不得了的长安公主,貌似……没那么凶。
这边,当朱砂才刚走进寝殿,那正上方的软床边,一老嬷嬷弯腰凑在跟前,像是听着纱帐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默默地将纱帐挽了起来。
上面的人平躺得笔直,若不是被子稍稍地微微隆起,朱砂都不会觉得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