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主大人呐,您这又是干嘛呢?把自己整成了这个邋遢样儿。”南寻手拿着块青色绢帕,欲要为朱砂擦拭。
谁知她人直接就就着袖子擦了,口中还念叨着,“啧……今日又得麻烦若梨帮我拾辍拾辍这件衣裳了,还好只是件普通便服。”
南寻:“……”
朱砂靠着枯树歇了会,补足气力后,又要弯腰挖那洞去。
“公主啊,您能告诉奴才这您这是做什么么?”
“哦,还有个人呐。”
“……”
感情我这么大个人,您都没瞧见?
他顿时有好些的委屈,明明自己不远万里来寻人,寻着了,人又不认,“公主啊……”
“叫魂呐!”
南寻:“公主你总算理我了。”
朱砂无可奈何地哀了声,不知该如何跟这位解释,“南寻公子,本宫早已说过了。本宫,从未,听过,你这,名儿。
在那次会宴之前,也,从未,见过,你这人。
更,不可能,做过,有关于你,的梦!”
这样的话,她在昨日就已说过不下数百遍。
可这人,就很执着。
他就偏是不信,非要跟着她。
哦,对了,这人还学会了威胁。
说什么他是南芜国那边的皇子……
南芜国,一个和东陵势力均衡的国家。
不可轻易得罪啊。
尤其是现在,内忧外患之时,朝内更处下风。她更不可能去招惹些别的麻烦。
要不然……她还会让他好生生的留在这儿?
直接给他一刀子了事儿,哪儿还会钻出这么些糟心事。
可南寻还是不泄气般的道,“没事,没事,我相信公主殿下不用多时便能想起的。
奴才也是后来才想起……”
“得,”朱砂撇过头,打断了他的话,又撤下了自己本来捂耳的手,“别总称自己奴才奴才的,您好歹也是个皇子,别把自己踩得这样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