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呢!”若桃捂着脸。
朱砂也只是笑笑,转身就去王菱箐那儿了。
是时候了,她该去见那个人。这个人很重要……及其重要。
这篡位的戏场,得他一块儿加入了才好。最好是将他拉拢,这样才会有更大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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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今日,可能是我诞辰前的最后一次见你了。”过几日,她就没这个空儿了,“但……我今日来找你,也是为了能见另一个人的。”
王菱箐还是那呆傻的模样,发着愣,不说半句话。
朱砂要不是昨日发现了她的戏码,估计还真会继续被她骗着。
“您……有什么该与我说的么?”朱砂靠着她单薄的肩膀,沉默一会儿,笑道:“既然没……那就算了。”
朱砂很有心机的在说话收尾时,将调子一降再降。落寞之感尽在语中。
她抬起头,啧,母亲她还真是沉得住气,这样了都还是没点反应。
好了,她该办正事儿了。
朱砂专门清了清嗓子,站起了身,立在王菱箐的床边,“前辈好,不知长安该称您什么?”
这忽然的动作,唬地王菱箐一愣一愣的,差点表情没蹦住。她这儿女儿莫不是被什么邪物迷花了眼,咋跟着空气说话呢?
朱砂等了一会儿,又开口道,“若是按照辈分,您亦有入了我家族族谱。所以……我该叫您一声伯伯,不为过罢。”
王菱箐:“???”
乖孩儿,你叫谁伯伯呢?
天,她这怪孩儿该不会是因为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所以……疯癫了?
就在她浮想联翩之时,一团黑影从上边闪过。
再然后,那离床边大概四五步的地儿上,大剌剌的站了一个……活的成年男子……
那人蒙着面,看不清神色。但他那周身的煞气,和佩戴着的弯刀,又加上那身高腿长,身材挺拔的样儿。及那露出来的不夹杂任何人情味道的冷漠双眼可见,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你很聪明!”蒙面人丝毫不吝啬夸赞之语,但说话之声无半点正常人的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