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呆愣在哪儿,却不敢笑,也不敢狂喜,“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为何她会突然现身,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没有惊讶于古白就是朱砂这一事。
他只是颤抖着的声音,带着他的恐惧,“我好怕,好怕你又不见了。”
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朱砂敛着那干涩无比的眼,心里堵着什么似的,酸涩得很。
“啧,你猜对了,我还真有什么事儿是瞒着你的。”她干巴巴地笑着,“但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我朱砂最后一次瞒着你了。诀尘,我们以后会再见的……”
“朱砂,我快顶不住了!”那是鸢白的声音,这次他倒是没用那什么传音术了。
朱砂睨了一眼,道:“我该走了。”
“你好无情!”
朱砂迈开的腿顿了顿,“或许罢。”
身不由己。
“朱砂!”又是另外一个男声。
以殊在她脑海里笑了笑,“实在是有趣,两个诀尘?”
朱砂御剑而行至半空,悬在那赤面惊云兽头顶。
“你刚说,天缘剑是你的本命法器,需以心头血滋养,才得以破解那沉睡封印咒是么?”
“对啊。不过,还有一点?你可能会有点疼?”
“什么?”
此时以殊就没回应朱砂了,她在朱砂的脑海里自个儿唤来了天缘后,才对着朱砂道:“你忍着点,我也忍着点,咱俩一起忍着点。”
“啥?”
卧槽!
那飞出的天缘剑,直直地向朱砂的心口刺来,一刹那的功夫,那剑就从身子里穿过……
“啊……”
尖利凄惨的痛苦声响彻云霄,她真感觉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地撕裂那般。
眼前的云怎么变成了血红,像极了天边的落霞。
她的脑子昏沉沉地,重得厉害,但身子却像是飘在了云朵里边,轻松极了。
好像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那天的云彩一般。
“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