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朱砂施了个法,定住了他。然后慢慢地挪出了他的禁锢之中。
她就这样的看着南寻那动也动不了的动作,总算是有了点愉悦感。
“嘶,”她轻轻地碰了碰被咬过的地方,手放下时,还能见到那手指上的点点血迹,“你咬得可真狠!”
缓缓地,她又从什么个地方,变出了一瓶药水来。
浸了巾后,才慢慢地擦拭着,那药水一碰到伤口,就变得火辣极了,像是被火烧着似的。
“我们好好谈谈,可否?”南寻就那样的站着,只有眼珠子和微张开的唇能够动动。
朱砂气笑了,“你刚才那样是想要和我好好谈谈的样子么?”
“那你以后也总不能见到我,就使这术法,或者是躲着我不是?”
“那我先跟你挑明了,若是你还敢这样,小心我直接把你给丢回南芜去,”朱砂朝着南寻的那个方向手指微微扬起,“好了。”
她一边提防着南寻,一边地为自己打理着那伤口。
南寻笑了笑,安分地坐在了椅子上,怡然自得地喝着茶,连点狼狈感都没有。
反倒是朱砂,那疼得龇牙咧嘴的,“还笑,还不是你弄的!”
“那我让你咬回来?”他悠闲自在地敲着桌子,说得云淡风轻。
朱砂:“……”
好不容易打理好了,她拉了拉衣领子,将椅子挪得老远了才安心坐下,“说,你想怎么个谈法?”
“那你想怎么个谈法?”
朱砂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把手上,“我不想谈。”
“好,那就不谈。”
朱砂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谁知南寻又道:“直接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朱砂:“……”
她就不该将他想得太好。
呵,果然是想得简单了呢!
“朱砂,”南寻放下了那一派的毫不在意的神色,“我想问问,为什么,你就不能想对诀尘那小子一样地对待我呢?
明明,我们两个都是同一个人,不是么?
难不成,就他先遇见了你,所以,你就这样的偏心,对么?”
这样明晃晃地质问,让着朱砂太多的不适感,她舔了舔唇角,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