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无碍,他怎么可能会去做一些想不开的事儿来。
他只是气不过,是时候该去骂醒那个窝囊废了。
至于他为何不用瞬移术,而是选择在这屋檐上地傻傻急奔着。那完全也是有着原因,因为只有如今耳边刮得猛烈的风,才可让他清醒地认识到现在的处境。
“砰!”南寻一把推开虚掩着的房门,直入里屋,就像拎起死鱼般的,抓住那歪斜着身子,烂醉如泥地瘫在软榻上的男人。
他一边将他拖出了屏风后,一边又点燃蜡烛。还将那窗子打开,好让风进来,将这漫天的酒气及熏臭味儿吹散。
一口气地将这些都做完了后,南寻才举起了一盏灯来,将那光亮都打在了诀尘脸上。
然而,他只是闷哼了几声,微微地眨了眨眼,用手挡住了眸子后,翻了个身,就接着睡了。
“好,好,真好!”南寻气极,南寻又拎起他的衣领,把人移到了屋顶之上。
此时已是深夜,那屋上的风可是够猛,又够冷。
他伸出了手,还用巾布在上边裹上了一层后,才十分嫌弃地拍了拍诀尘那胡子拉碴,比着平日还黑上几度的脸皮子,“怎么着?这下总该醒来了罢!”
诀尘身上就只是那单薄的一身亵衣,现在这风刮得他,又冷又是难受。
该是解了几分酒意,减了大半的睡意了罢!
南寻接着又拍了拍他的脸,“啧,快醒,酒鬼!你晓得么?朱砂都被你害死了!”
“嗯,什么?”诀尘总算是动了动,差点翻身没给人摔下去。
还好有南寻挡着,不然这家伙可不止毁容,怕是还有可能瘸腿了。
当那时,也不知道得怪谁。
南寻冷笑着,说话的声音里半点温度都不曾带有,“朱砂都被你害死了!”
“阿砂,阿砂如何了?”他忙歪歪地爬起,无力地问道:“你方才说我把谁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