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包子一事过后,朱砂就再也不敢去碰它了。
虽说那南寻说得好像也挺有理有据的,但她却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大对劲。
她日日想,夜夜也想,可还是无从得知到底是哪儿一处奇怪。
想来,又无事儿可打发的,她便准备跑去宫内,去瞧瞧那神女长着什么模样。
可这日头也太过毒辣,似乎就没准备消停点。
她就只好作罢了。
南寻知晓她无聊,便去这民间找寻了些有趣的话册子来。
她又叹了叹气,心想着,这未免也太过遭罪了。
还是浮光界好,西山好像也还可,因为有那竹林遮挡着,算是凉快了。
这一会儿子没那南寻在身边的唠叨,她还真有些的不习惯。
今早她才刚醒来时,就瞧见了那摆在枕边的一张纸条。
说是有点要事,就先赶去解决了,约莫着也不多久,就会回来,让她安心在此住着。
朱砂闲着,但故事却看不下去。
她便又靠着那窗,盯得入神,发着呆。
“也不知道他办事儿办得如何了?”
南寻昨日刚收到的宫里消息,说是那老头子要给那什么神女办个会宴,接风洗尘来着。
而他,南寻,作为皇室的一员,那老头子好像是不大想放过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跟神女见个面。
又听说,这神女的背景非同一般,不可轻易得罪。
“六哥,这事你怎么看?”南匤捞过酒壶,瞥眼见南寻杯中只余半点,便又给他斟上一杯。
他这六哥之前也许在别人面前都吊儿郎当的,是个名利权位样样皆不在意的闲散无能皇子,也不过是仗着父皇的喜爱才混得不错像样的。
但南匤明白,他这六哥是在藏拙。
因为,他就是南寻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