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又换称呼了?”她十分感叹今日的榆木脑袋该是开了窍,实在是不容易啊。
也不知这木头当时究竟是做了多少的准备,居然就那么壮着胆子地跟她说,王后,请允许卑职的放肆。卑职想要靠近您,再靠近您一点……
啧,亏她当时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情场老手,说得还挺……浪漫。
后来她才又知,原来当时救自己的其实另有其人,而那人就是这个榆木头!
王菱箐记着当时自己是有多么气愤来着,大声地质问着他,“那你那时去了哪儿呢?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了,才来告诉我真相?!”
若不是因为那个,她就不会答应了赵铭右,嫁给了他。
赵随对此也深感歉意,是啊,若不是他当时没站出来,那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王菱箐所遭到的那些个灾难了!
“但是……事已至此,再想着其他,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摆了摆手,“我们能做的,只有珍惜现在,过好当下。”
赵随注意到了,她所说的那句话中的那一个词儿,是我们!
浮居府。
二人正准备歇息时,门外忽然就有了敲响的声音来。
等着南寻回来时,手上就又多了一封书信来。
他面上有些沉闷,但又点讶异的样子。
“怎么了?”朱砂好奇地凑了过去,谁知男人直接就将那封信纸递给了她。
等着她也看完了后,朱砂就跟着南寻大概是一个表情了,“你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何时开始就去查了?”
南寻并不是她所真正认为的对皇权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啊……
只要是把这个消息一捅出去,那何贵妃怕是就要下台了。
连着她身后母族怕是也得是备受牵连!
“我一直都怀疑着我的母亲是被何贵妃所害的,”每次南寻一提到了这一点,他身上的淡然自若就总是会被刺地支离破碎,“所以……我怎可能真正做到贪享荣华富贵,而忘记仇恨,做一个纨绔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