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段:乱拍马屁(1 / 1)

谭红丽为四姓沟四老在山凹桥没有致颜永章于死地,感到烦恼,又听说此事竟然激起整个石兔坝人围攻公社大院,汪长路当场被抓,想起汪长路那金钢不倒的床笫之欢的威猛甜绵,只感相见恨晚,正在生闷气的时候,戴大墨镜的公安来了,一阵风雨雷电之后,墨镜公安问:谭姑娘今天怎么没了兴趣呢?谭姑娘没有好气地:做事不顺,哪有兴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做事尽心的人,却又被抓,你说,我哪来的兴趣与你做乐?

墨镜:谭姑娘不必烦恼,事情虽然没有成功,但也不致暴露到你头上。谭姑娘:怎么说?墨镜:那四个老东西受了颜永章的重伤,刚送进医院救治,就被我利用职务之便,在输液瓶内下了毒药,替你灭了口。

谭姑娘光着身子一下跳下床,大声惊问:你说什么?替我灭了四人之口?墨镜得意一笑,点了点头。突然,叭地一声,谭姑娘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耳光,墨镜惊呆呆地看着谭姑娘,半天做声不得,谭姑娘指着他:唐二娃,你给本姑娘听清楚,那四个老人中的麻老三,是本姑娘的姨爷爷,而且是亲亲的姨爷爷,其余三人又是本姑娘的授业恩师,你把四老毒死了,本姑娘今天杀了你,替他们报仇!说着,一掌朝唐二娃的胸口击来,唐二娃没想到四个老头与她是这般的关系,正在一惊一愣之际,未曾避让,被谭姑娘一掌击退到墙壁,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谭姑娘竟然还有如此好的掌功,眼看第二掌又击打而来,若再不避开,岂不是要把命丢了?说时迟,避让就快了,只见唐二娃闪身一让,谭姑娘的掌就击打在墙上,嘭地一声,隔墙被击一个大洞,他更加害怕了,她也没料到,唐二娃竟给闪让开了,他知道谭姑娘真的动了大怒,赶紧逃出屋来,却又不敢走远,久不见她撵出来,返身悄悄靠近门边,未料,却被门内的谭姑娘一把抓住,拖进屋里来,他这一吓,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抓紧谭姑娘击打他头的手掌,告饶地说:谭姑娘饶命,谭姑娘饶命。谭姑娘恨得浑身发抖:你毒死了四人,你知道你替我惹来多大的祸吗?唐二娃:不就是四个老头吗?谭姑娘骂道:放你妈的狗屁,你知道这四个老头的背景吗?唐二娃默然无语。谭姑娘松了手,转身套上衣裤就倒坐在沙发上,轻轻说:说出来吓破你狗日的苦胆,在解放前,整个东南,提起任德清任裁缝,谁不胆战心惊?江湖上只要是问你认不认得亲任德清,你说认得亲,就可放你走路,否则,有你的苦头吃。唐二娃从事公安工作多年,当然耳闻过任德清的威名,忙问:那四个老头与他是什么关系?谭姑娘:你妈咋个这样笨呀?那四老中的任老二就是他的二儿子,其余三人都是他的徒弟。唐二娃:既然是这样,他四人怎么连一个颜永章都打不过呢?是不是有辱任德清的威名?谭姑娘:我也正在琢磨这件事,那四老的功夫可以说是相当高了,尤其是枪法怪异绝伦,怎么会输在颜永章一个人手上?还有,那么多的炸药,连汽车都被炸得粉碎,怎么就炸不死他呢?唐二娃:没有炸死他,但他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你还担心个啥?谭姑娘:你龟儿知道个啥,那四老的后人,又是互联姻亲,四老同时遇害,他们岂能善罢甘休?唐二娃:那又怎么样?谭姑娘:说你龟儿是初生之犊不惧虎,你狗日的已经这把岁数了,告诉你,就只我那麻姨,伸一下手,你就招架不住。

唐二娃打了一个冷颤,半天才问:误毒死了四老,现在该怎么办?谭姑娘:我怎么知道该咋个办?你惹下如此大祸,还来问我该怎么办?唐二娃心口一疼,又吐出一口鲜血,谭姑娘骂道:吐在老子面前,是不是要老子给你拿医药钱?是不是怪我下手打重了?

唐二娃赶紧忍住又要吐出的鲜血,好大一阵才说:我帮了倒忙,该挨打,怎敢还有话说?边说边去拿扫帚,边打扫边想:如此厉害的四老都打不过颜永章,而且都被打成重伤,还被废除了一身武功,四对一,都输得如此之惨,那颜永章到底是人还是神或鬼?

他偷看沙发上还在生气的谭姑娘,心中又想到:连谭姑娘这样神通广大的人都惧怕四老之后,看来,事态的确是严重了,他更知道,这谭姑娘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但也怪不着她,四老与她这种关系,她不把我供出去就谢谢她了,都怪我当初下毒时,太莽撞行事了,现在四老已死,无法挽回了,大错已经铸成,这该如何是好?擦洗干净,他小心地走到谭姑娘面前:谭姑娘放心,那汪长路受了我的威胁,不敢供出你来。

谭姑娘叹了一口气:那汪长路要是落在我那麻姨手上,由不得他不供出我来的。唐二娃问:你那麻姨到底有何厉害手段?谭姑娘:我那麻姨,外号人称麻三天,麻家制筋脉的手法,天下独一无二,她只给你在筋脉上轻轻一点,就够你麻痒难耐三天,要是再给你来个麻辣烫,叫你生不如死,还有他不招的事?唐二娃又吓得吐出先前强呑进肚的鲜血,谭姑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这点浓泡熊样,当初毒杀人时,咋就不这样浓泡?唐二娃:当初只想替你早日灭口,讨你欢心,哪曾想到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边说边又去拿拖帕,擦洗地板,谭姑娘不耐烦:去,去,你毒杀了我四个师傅,难道就不想想办法,怎样运回四姓沟,这么热的天,尸体能放多久?这些事,难道还要我来操心?唐二娃忐忑不安地走了。谭姑娘此时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四位师傅的事,从汪长路那里敲来的十多万雇金,其实这些钱全装进了她的口袋,四老是受了她以前的要挟,完全无条件为她奴役杀人,这却如何是好?又怎么去面对四老的后人?

这又不由她想起以前要挟四老的事来:原来,四姓沟住有任,麻,陈,王四姓人家,没有其他姓氏,地处深山老林之中,人烟极其稀少,人们不知其地名,只知道住有四户人家,日子久了,就叫它四姓沟,其中有一座独特的山峰,叫天独峰,峰顶有一个洞,叫雷打洞,非常隐秘,四姓中数任家人旺,不知哪一代人,从外面带回一本武功秘籍,四姓人家就选出他们中最聪明的人在洞中钻研此书,世代合好,互结姻亲,到了任德清这一代,已将此书中的武功钻研纯熟,在二三十年代,已威震东南,让兵痞土匪收敛不少。

谭红丽在十四五岁时,随父母去深山探视她的姨奶奶肖群英,当年的谭红丽已经出落得妖艳惹人,由于花豹转世的天性,独自一人在大山中乱串,误进了雷打洞,恰巧洞中只有麻老三一人,见到此女,以为仙女独降,再加上她天生无比,那麻老三久住洞中修练武功,许久未近女色,人之天性,他皆有之,怎经得住她酥骨的逗引?

立时,扑在她的身上,成了她裙下之臣,正在一老一少淫乐到颠时,任老二陈老四王老幺回洞,见此情景,早被花豹的极强的淫乐迷失了人性,三人把持不住,混在一起,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四人也为惊奇,这是何方妖女,竟能承受四人上百次的猛攻而不疲软,而且愈发的妖娆迷人,叫人不得不激起无穷的,第五天上,家人为寻找谭红丽,破例上了雷打洞,在洞中见到更加淫艳无比的她,大吃一惊,四老得知,此女原来竟是麻家老三的姨孙女时,这才追悔莫及,四老受了谭红丽的要挟,谎称谭红丽天生是块练武奇才,留她在洞中传她武功,她父母以为是幸,就这样,她留在了洞中,一方面跟四老学武练功,二方面喂饱四老的,无奈,她无心武学,她天生的资本就是淫艳,武功学得一些,但轻功一门却很独到,哪及夏刚那么苦练,令肉掌震江湖的冉小龙都臣服,这是题外话,不必细说。唐二娃本名唐小兵是冰火县公安局刑侦队的队长,换成便装,出高价雇了一辆货车,将四姓沟四老如装货一般装在车上,车主明白是四具尸体,吓得不敢开车,他掏出枪抵在车主头上:不运,连你家人一齐杀光。车主无奈,只好将尸体运到四姓沟,任老二的儿子任天华见到四老尸体,大吃一惊,悲痛中一把抓住车主司机问:是谁害死他们四人的车主苦着脸:我也说不清楚,一个戴副大墨镜的人用枪逼迫我给你们送来,如果不送,会杀我全家。任天华:他是怎么说的?车主颤颤抖抖地掏出一封信,任天华一把抓在手里,急忙抽出信纸,一看,他才明白,父亲是受人之托,邀其余三人在山凹桥与颜永章决战,被颜永章杀死,他悲痛欲绝,四人都快上七十,一直隐居在天独峰,从不与人来往,也不与人结仇,到底是受什么人之托,为了何事,才被颜永章杀死?再说,四人武功非同一般,这颜永章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举击败四人?他强忍悲痛,与其余三人之后,扣留了运尸车主,顾不了给各自的父亲操办后事,连夜赶扑颜永章所在的石兔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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