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接着说:我们都是正常人,不愿做扯谎的动物,来吧,趁我们还年青,尽情地玩乐吧。说着,就开始解智君短裤上的皮带。智君憎恶地伸手一挡,谁知,这随手轻轻地一挡,竟然使出体内早已窜动的欲火之力,将梅丽推倒在沙发上,梅丽身上的浴巾也在这一挡之下,掉在了地板上,梅丽象刚要吃到树上的甜果,不慎掉在地上一样,而忘了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了,她从沙发上爬起身来,一幅精美的少女美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智君面前:梅丽,确实很美,一张娇美如花的嫩脸,在散落的长发中睁大贪婪的双眼,细长的大腿,极细的腰身,。
如似颜智君反应如此神速之人,也不禁呆了一呆,突然,梅丽双眼一花,智君闪电般地拾起地板上的浴巾,将梅丽的身子裹住。梅丽睁大疑惑,惊恐,羞怒的双眼,盯着智君的背:颜智君,我一个姑娘的清白隐羞,已经被你全瞧见了,你看该怎么办呢?
智君想想:自己一个年青小伙子,竟然跑到八层楼高一个单身姑娘的家里就如当年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捧刀误进了白虎堂一样,那可是有口难辩的事呀!!!唉!想不到我颜智君竟然栽在一个姑娘的手里,实在是万分的不值得呀!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让她的计谋得逼,同时,他还要努力地克制那升腾乱窜的欲火,他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治住象刺猥似的梅丽,方可全身走下这楼,不然,毁去的就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而已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平静地问: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饮料里放了兴奋剂一类的春药?梅丽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识破了她的阴谋,可她在一怔之下迅速地否认:什么兴奋剂药?什么春药?我不知道。边说边去抓智君喝过的饮料杯,智君一闪,轻轻抬高梅丽抓杯的手,闪电般地将杯子放在高高的电视机框架上,人似乎根本沒动一般,可梅丽就不知那杯子去了哪里。智君问:杜科长,你还想把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吗?梅丽说:实话告诉你,你不想把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不相信,你喝进肚子里,输进血管里的东西,你还吐得出来!智君盯住她:虽然我吐不出来,但是,我可以以毅力克制住它!梅丽格格地笑了起来:这次你找不到钥匙,出不了门,我看你怎么克制。智君被她的话激起了年青人的好胜之心,顺手抓起茶几上的陶瓷茶杯,伸出食指和中指,钳在杯沿口,平伸在梅丽面前,轻轻微微一用力,“叭”茶杯应声而碎,梅丽吃惊地后退一步。
智君说:杜科长,说实话,我颜智君在这之前很是感激你父女的知遇之恩,也佩服你的能力,把若大的企业搞得红红火火的,工作有条不絮,不愧酒厂的人称赞你是一个女强人,也感激你对我的厚爱和看重,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一样的尊敬,可你对我一再地感情相逼,以不拿工作为夹,让我尴尬地傻坐办公室,不是我故意不懂你对我的感情,是因为我早有了心中所爱的人,并且已经有了夫妻的事实,你如此的年青美貌,又职权在手,可以说比我好百倍的人,你也完全可以轻易地得到,为什么总是要对我苦苦相逼呢?这就是我今天来你这里所要讲的话。梅丽静静地听着智君的话,在心里闪了无数的念头,她知道,凭着人们对他的传说,小小的木门是根本难不住他的,在这当中,她又不禁想起了武姨秘书的话来:梅丽丫头,我可实话告诉你,颜智君可不是一般的人啊,多少不可一世的大魔头都栽在他的手里,他可是一条不易驯服的烈龙啊。梅丽更知道如今天的情形下,都无法将他治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以后就更难找到机会了,她还更加地知道对付这种铮铮铁汉,就只有一洒美女泪,才可能软化他那钢铁般的心。
为了自己多年来苦苦寻找的白马王子,为了自己在众多美男中追寻的如意郎君,还有这么多年咬牙守身如玉等来的威猛骑士,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女强人的尊严了,唉呀,都什么时候了,连衣服裤子都脱光了,还在乎几滴眼泪吗?于是,她趴在沙发上轻轻地哭了起来。智君反被她咽咽的哭声弄得木楞楞的。
是啊!自古以来,英雄的血,美女的泪都是无价可买的!
智君傻楞楞地看着在沙发上哭泣的梅丽,大彩电屏幕上那疯狂的性交镜头,再加上喝进肚内的催情春药,几乎要迫使他朝梅丽扑去了。是的,美人就在面前,只要自己不反对,一切都将改变,就算是逢场作戏梅丽也将欢喜无限,也可以解了体内那要命的欲火,两人都可皆大欢喜,可这对于新兰却是不公平的了,一想到新兰已经沩他献出了纯洁而宝贵的处女身,他浑身一颤抖,是啊,我怎么能在新兰与梅丽之间来作什么选择呢?他举起手掌“叭叭”两下,打了自己两记耳光,一来是骂自己糊涂,二来是要自己冷静。当梅丽抬起惊奇,做戏的泪脸,智君已经端端正正地站在墙壁,两手下垂,双眼紧闭,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就见大汗如珍珠,从额头上滚滚下落,身上的汗顺着两脚流到地板上,头上还依稀冒出缕缕白烟。梅丽且喜又怕,怕的是智君逼出了体内的春药,自己的计划得不到预料的结果,喜的是智君竟然有录像里演的那种内功高手,是自己所沒有预料到的。
可她哪里又知道,此时敌颜智君并不是如录像带里吹嘘的内功高手,而是在心里苦苦地将乱窜的欲火想象成平时练功之中去了,故而热气腾腾汗流浃背,好象正在与人决斗一般,就这样,直到他精疲力竭慢慢地朝地板上倒去,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这一下,梅丽反而不知所措地看着智君,但是,梅丽与别的姑娘更具胆实,弄成这种局面,她并不后悔,她只是猛然地醒悟,不该用这种最下流的方法来获取智君对她的爱,看来,要真正赢得他的心,还必须对他用高雅的爱心,她听说过凤凰王何新兰,但凭自己得天独厚的条件,完全可以与她一争,在这种心里的驱使下,更增添了占有智君的欲望。
一个人只要有了这种强烈的欲望,就能生出无穷的力量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智君身边,弯腰抱起高大健壮的智君,来到她的卧室,也顾不得一身似水的汗,就抱放在自己整洁,舒适的席梦思床上,选出自己如男式的大号内裤,再打来一大盆热水放在床边,才脫下智君的衣服,拧来热水毛巾,替智君擦洗着身上的汗渍,又大胆地脱下智君的内外裤子,她看着他,禁不住心里一阵激动,梅丽原本也是高雅之人,在经历很多英俊男子逢场作戏后,今天才发觉世上竟还有与自己一样,有着高雅情趣的人之后,不敢也不愿再用低级下流的方法来得到智君,她强压住自己的欲火,轻快地象妻子替丈夫擦洗了下身,然后,轻轻地替智君穿上她的内裤,拖来白花花的枕头,垫在智君的头下,理开薄薄的高级被单,半遮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端详着一脸疲倦的颜智君,常言说:梦中的情人,永远都是激动人心的!梅丽越看智君,越是喜在心头,禁不住一口亲吻下去。
颜智君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是怎么睡在梅丽的床上来的,他睁开眼睛见梅丽上身穿了一件极短的粉红纱衣,一条白花花的细纱巾紧紧地把那两个大苹果勒住,绿色的长裙拖在地板上,肚脐和细腰裸露在外,站在屋中,远远地注视着他的醒来,忙走到床边,象无限温柔的妻子,慰劳挣了大钱从远方回家的丈夫,用一个大大的瓷盘盛着几个高级罐头和几个削过皮的水果,摆在床边的梳妆桌上,笑脸盈盈地说:呵,你醒了。
口气似夫妻般的随便。智君不说话,又闭上双眼,翻了一下疲倦的身子,他又仿佛进入了先前的梦境:那还是在小时候,跟大伯练快速闪腾身法时的情景,大伯手拿树枝强迫他与新兰苦练,一会儿又是在涪江河滩逆流击水而上的情景,一会儿又是在明月下的堤头上进行物我两忘的静坐,突然,从涪江河里“哗啦”一声,跃起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紧接着又从树林中“唰啦”窜出一只班澜猛虎,同时扑向他和新兰,他俩在外界袭来的一丝微风的撞击之下,如无形的两股气流朝上空急速地升腾而起。
这时从梦中醒来的智君才真正领悟到物我两忘顺其自然的真缔,当他醒来后,体内的药性已经全部排除。梅丽这次对智君下了催情一类的兴奋药剂,迫使智君将注意力全转移到练功上去,从而领悟物我两忘顺其自然地从体内驱除药力,这对智君来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意外收获,他躺在床上,静静地将梦中的情景默念数遍,末了,翻身下床时才发觉自己只穿了一条不是自己的内裤,他大惊!他寻视着被汗湿透的衣裤,他慢慢地坐了起来,望了一眼窗外那一轮早已经升高的明月,听着从隔壁房中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他下了床走出卧室,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面的情景使他大吃一惊:只见梅丽在单调凉席床上揉抱着自己的,不停地滚动,还发出难过的呻吟,看情形是春情骚动所致,但是,一般女人的春情骚动也不致如此厉害呀。
他立刻意识到梅丽是不是也喝下了自己先前喝过的那种春药?他是刚刚尝试过那种欲死不能的难受滋味的,如果她真的喝了那种春药,梅丽是绝对不可能对抗那种欲火烧身的滋味,这该怎么办?自己心力绞碎睡着的时候,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弄到床上来的,是她替自己擦洗了全身的汗渍,还替他换下内裤,肯定地说:她绝对沒有趁他无力睡着的情况下占用他!
他轻轻地走了进去,从凉席床上扶起梅丽,只见她眼泪鼻涕有如鸦片烟瘾来足了一般,智君问:杜科长,你这是怎么样子了呀?梅丽闭着双眼喘着粗气:我从电视架上端下你喝剩下的饮料,给你擦洗了身上后,没有注意就随手端来喝了几口。智君忙问:杜科长,你是不是故意喝下去的呢?梅丽呻吟着:颜智君,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一个高雅又很正派的君子,我怎么还敢自己害自己呢?智君说:杜科长,现在我只有送你去医院了,你把钥匙拿出来吧。梅丽苦笑了一下:门的确是吴娟走时开玩笑加了三保险锁住的,她也拿走了钥匙,这深更半夜的,砸门也不好听,况且,你把我送到医院去,怎么向医生说呢?今后我还能做人吗?他放下梅丽,他太了解那种难受的滋味了。他退出房间,来到客厅果见自己喝过的杯子里真没有了饮料,他问自己:这下该怎么办呀?梅丽是绝对熬不住的,唉呀,都怪自己当时为啥不一下倒掉呢?还非要留下做什么证据呀?自己真是混帐得很啊!现在弄成这种局面,难道还要死守什么欲礼么?这种欲火攻心的之礼,我颜智君可守,可她杜梅丽就绝对守不住了,唉!这真正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留下的后患自己解决吧智君伸双手端详着面上梅丽的脸颊,安慰般地亲吻着,问:杜科长,你原本是处女之身,你那比妓女还要淫荡的话语和动作,是谁教你的?梅丽含羞一笑:买盘黄色磁带,啥都学会了。智君问:你守身如玉,今日却所托非人,你知道么?梅丽含笑着俯下脸亲吻了一阵才回答:知道。智君惊讶地问:既然早就知道无结果,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梅丽回答:你怎么知道这一夜过去就无结果呢?智君一想到与新兰的第一次,就让新兰为他怀上了孩子,他就惊慌了起来。梅丽笑笑:说出来吓唬你的,世上哪有那样巧的事?可他的心里却比她更明白,他不敢轻举妄动,女人,又特别是很漂亮的女人,当她在卧室中开心起来时是最艳丽的时刻,那甜蜜的嘻笑,空气好象都是蜂蜜糖制的。
智君说:不知你看了多少黄色片子,才学得那样精,在我面前又才把戏演得这样真,不然,哪有你得逞之事!梅丽吻了一下他才嘻嘻一笑:会鬼影功夫的颜智君,你说你遭遇了非礼,你去报案,看有谁来相信!智君听了这话,也是让他也哭笑不得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颜智君又才醒来,没见身边的梅丽,想起先前的事,他既恼也悔,他知道梅丽诡计多端骗了他,但此时也是无可奈何了。其实,梅丽就是故意喝下了一点点药,再加上自己刻意地做作,才骗得了智君。她心里明白,象颜智君这样的正派君子,自己的生命不要紧,但是,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她正是抓住了正派君子的心理弱点,在智君要醒之时就开始大力地做作,从而达到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智君从床上爬了起来,见自己所有的衣裤都给梅丽洗后挂凉在阳台上了,他只好穿着梅丽先穿在身上的内裤,到了客厅门口,门,依然是锁住的。
梅丽从厨房泡了一杯高级龙井茶,带着款款笑意,真诚地朝他递去,智君有些被骗的愚弄感觉,想起新兰为自己守身如玉,又因痛恨先前那杯渗有春药的饮料,一股无名怒火陡地充满了心间,他本就带着无穷的悔恨,见杯递来,怨气正涌,猛地朝递来的茶杯推去,“当”地一声,精制的茶杯掉到光滑的地板砖上打碎了。梅丽一改往日的尊严,温柔地对他笑笑,就差日本女人那一声“哈依”了,说:哟!别发这么大的火,行吗?
简直如靠丈夫吃饭没有工资的温顺女人。智君不说话。梅丽象争宠的小妃,又象怕挨打的小媳妇,细声细气地对智君说:夜已经很深了,你想吃点什么?说说,我好给你做去,吃了饭,再冲一下凉,在这里住一宿,行吗?这声音,这语调,这小心的样子,哪是酒厂女强人的脾气呀?杜梅丽的温柔学得这样快呀!难道一时的激情真的能改变人的一切吗?智君听着梅丽蜜似的话语,看着梅丽娇美含笑的样子,努力使自己冷静,不轻不重地说: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地,现在你总可以把门打开了吧。梅丽始终给他温柔地轻轻一笑:我也没有办法喲,钥匙就一把,被吴娟锁住取走了,打电话叫她送钥匙来开门,夜深人静的,她一个姑娘家也过不了河哟。说着弯下腰去拾地板砖上的碎杯片,还抬起满脸笑容:我们都还没有吃夜饭,我给你炖熟了一只鸡,不知你吃米饭还是面条,说呀,我马上给你煮去。智君看着梅丽,一个高大的男人只穿一条女人的裤叉,站在不是自己的女人的女人面前,那尴尬心情,没有亲身体验过,简直说不清是种啥滋味。
但他更明白,她一直都在努力地使自己乖乖给她就范,只要这一夜过去,明天早晨吴娟来开门,到那时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讲不清,一个漂亮,一个英俊,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又过了这漫长的一夜,这怎么说呢?新兰面前就更交待不了,别人不知道,新兰也会说:你骗谁?小小一道木门,就把你锁住了?颜智君,我的君哥哥,你相信吗?你敢说是她杜梅丽把你背到八层楼上去的!到那时,纵然是不世的英雄,就算橫剑抹脖子,也是枉然了呀!
智君想到这里,闪电般地取下湿衣湿裤穿在身上,梅丽也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推开铝合金窗子,一把撕下纱窗,拉弯防盗钢筋,纵身朝楼下跳去。梅丽惊骇得大叫一声,一头扑向窗口,见智君在月光的照射下已然轻轻地落入地面,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惊骇地看着公路上智君离去的背影,这可是八层楼高呀!门外走道上,邻居猛烈地敲打着她的门,高声而急促地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象刚刚做过贼被追回来,失主攆上门来一样,惊慌慌地扯谎:没有什么,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一只猛虎朝我咬来,就吓醒了。邻居悻悻然地离开她那紧锁住的门,自然而然地说:啥猛虎这样厉害?咬得我们厂的女强人都这么大喊大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