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大人亲启。今,有我江东家臣贺奇、吕范为使者,遣甲士一万众随队护卫,特前往你处购买象、虎、蛇等猛兽,每种最少五百只,唯象多多益善。望士大人行个方便,我孙策必定铭记在心,日后相见定当亲自为士大人斟酒,以示感谢!”
士夑ie拿着这封不伦不类的问候信,嘴角却流露出无奈的苦笑。
“父亲,这孙策找您所谓何事?”
看了眼神情紧张的儿子,士夑微微叹了口气:“哎没什么,是想购买咱们交州的象还有虎这类猛兽。”
“哦…儿子观父亲神情凝重,还以为是那孙策要打过来了呢。”
士家长子士廞hui抚了抚胸口,这才安心的坐下来喝了口茶。
士夑摇了摇头,无奈自己这几个儿子都难堪大用。现在自己尚能坚持些年月,可如果自己百年之后……这交州的基业他们不知道还守不守得住啊。
“孙策说是跟我们做买卖没错,可光是象就最少五百只,我们现在有那么多象吗?还有,他为什么要带着一万士卒来?你就没想过吗?”
听到自己老爹的话,这位长子又紧张了起来。
“父亲,难道孙策是想借买卖为由,偷袭我交州??”
“不像…”
士夑拿着那封信有仔细看了几遍:“如果他是想偷袭,又何必先写信告知于我。再者说了,孙策如果想拿下我交州…恐怕都不需要偷袭,难道他就真的是想买些野兽回去玩耍?这孙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士夑抬头看着天上慢慢移动的白云,忽然下了决心:“不管那么多了,福祸相依还是未知之数,我们且为他准备所需的货品,然后静观其变。你去,将你三位叔叔都招回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好的,父亲!”
士夑忧心忡忡的坐回到椅子上,他不自觉的又将divstyetetaigncenter;crred锊吣欠庑拍闷穑笥址畔隆br/
“哎…仲虎啊,在你看,这小霸王孙策…可是在向我交州示威?”
士夑身后的房间角落里,无声无息的飘出一人来。那人虽然身穿一身紫色文士长袍,但隐于暗处之时却丝毫没有被士夑的儿子士廞所察觉。
“老爷…孙策此举,买卖不假,但这示威,也是不假。”
士夑似乎相当倚重此人,在此人面前丝毫没有避讳。
“仲虎,你说…我们该如何自处啊?”
那名被士夑称为仲虎的文士缓缓矮了一下身子,轻声道:“老爷不必担心,仲虎之前给老爷的命数占卜仍然算数,老爷必然会寿终正寝,且是高寿。如果老爷不愿委身江东孙策,大可召集交州军民,共同抗敌,老爷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士夑目光深邃,微微摇了摇头:“不可,我们交州与孙策之间…不可兴战事!”
紫袍文士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说道:“如老爷所愿,那么仲虎这就去召集谋士团,与老爷商量迎接江东使者一事。”
士夑摆了摆手道:“好吧,你去,叫袁徽、刘熙、牟子、康僧会他们来,是得商量一下如何迎接使者了…”
紫袍文士躬身后退,不一会,又神奇般的消失在房间阴影处,就像是从没来过一样。
…
庐江城将军府
不知是不是进入了多雨的季节,庐江城已经连续下了五天的雨,而且还不是小雨,这让喜欢到处乱跑的孙策好生郁闷。
我们的小霸王孙策,这日闲来无事,跟吕布在雨中打完架之后,就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和芷兰在后院廊下溜达。忽然,一阵哀怨悠扬的琴声伴着哩哩啦啦的雨声传入孙策耳中。
“嗯?将军府谁会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