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会头痛欲裂，那种感觉.....嗯，怎么形容呢？大概......就如同千万针扎一样吧？”

清寒的话让林剑心中一凛，整个人瞬间精神一肃，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你怎么知道？”

仔细想想，自己的“失控”也正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这一切似乎隐隐的跟那次事件有所联系。

“是你干的？”

话刚出口，林剑便有些后悔，自己那些想法也只是猜测，而且星网的虚拟世界之中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影响到现实世界。

“算是吧，但又不完全是，”

清寒的回答有些出乎预料，让林剑微微一愣。

“什么意思？”

“严格来说，我仅仅是提前点燃了导火索，以你的精神力囤积状况，即便没有我的助力，再过两年也会达到一个临界点，从而爆发！若是那样，以你如今的身体状况，未必能承受下来，从某方面上说，我应该算是间接帮了你一把！”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林剑簇起眉头，显然没有道谢的意思。

“那倒不必，你也算帮助我苏醒了。”

“那么你现在来找我是何意？”

林剑神色有些不善，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理由给对方好脸色。

“你听说过“认主”么？”

“认主？”

林剑低声喃喃，神色逐渐变得怪异。

所谓的“认主”，正是人类对智能体的一种限制，市面上流传的低级智能体便是通过瞳孔与指纹识别来绑定使用者，智能体会遵循“主人”的命令。

“你的意思，莫非你认我为主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清寒点点头，肯定了林剑的想法。

“怎么可能？我们在现实世界还没见过面吧？”

林剑皱眉道，清寒所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没有录入眼瞳，指纹，又怎么会“认主”？

“高级智能体可以自行择主，而且认主方式也并非是你所想的物理方面，而是更深层次的精神缔结！”

“哈？”

“这么说吧，上次你黑入“黑龙帮”系统时，你的那缕精神力量恰巧达到了我“认主”的最低档次，当时我还处于沉眠状态，无意识间将其吸收，最终完成认主，得以苏醒！”

“你准备赖上我了？”

清寒自动忽略了林剑的话，继续说道。

“你的精神力异于常人，在与我缔结仪式后，你的潜能已经被激发，精神力量的增长相较于之前要更快，这也是你这段时日为何会头痛炸裂的缘故。”

“忽悠，接着忽悠，精神力？还能扯些别的吗？”

“......我没有骗你，联邦之中虽说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异于常人，这类人天生精神力量强大，并且能衍生出各式各样的诡异能力，被称之为异能者！”

“哦~异能者，还有吗？”

林剑平淡的说道，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现在的状态，通俗点说就是密封的瓶子与水，密封的瓶子相当于你的躯体，精神力则如同水，以你现在精神力的增长速度，迟早会填满整个密封瓶子！到那时，若是继续注水......”

谈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林剑也凝重了起来。虽然心下质疑，但如今的他也的确没有太多办法，几次三番去医院求医也是无果，倒不如先听听面前的高级智能体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