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一招手,青国离开后又回来,把一个大叔丢在地上,大叔身上满满都是鞭痕。
阮轻艾吓了一跳,“柯凡?他怎么……在你的手里?”
落痕冷声道,“不知道,路上捡的。”
“……”
阮轻艾无语到了极点。
这柯凡到底是被谁绑的啊?
是落痕绑的嘛?那这伤就是他弄的咯?
不,或许不是他绑的,可能是他出手救的。
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大少爷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阮轻艾叹了口气后,认命捡起地上的肥鱼说话,“我这就给您老煮一顿味美新鲜水煮鱼。”
简分紧跟其后,“大人?这落痕姑爷是几个意思啊?”
“我哪知道?”阮轻艾头皮发麻,“别说话,赶紧下锅。”
简分轻笑问,“你说等会儿,那三位会不会过来?就像刚才那样?”
阮轻艾突然笑了起来,“嘿,我现在倒是挺希望他们过来的。”
“诶?为什么呀?”
“你懂什么!祸水东引啊,只要他们四个聚集在一起,他们四个会先打起来,我在他们眼中,就跟一只若有若无的蚂蚁一样。哈!”阮轻艾看了看手里的鱼,“这鱼挺新鲜的啊,切两片生鱼片尝尝也不错。”
“……”
落痕耐着性子等着。边上柯凡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都出来了。
手脚还绑着,却还能睡得如此香甜,可想他之前受了多少罪。
阮轻艾端着餐盘上桌,招呼道,“落痕兄。来来,尝尝本城主的手艺,保证你吃了一口还想吃。”
阮轻艾笑呵呵的落座,落痕端起酒瓶,给她斟酒。
阮轻艾一闻酒香不太对劲,端起酒杯又闻了闻。
“嗯?这不是我的酒嘛?你跟恒富讨要的?”
落痕瞄了她一眼,莫不吱声,自个儿闷了一口美酒。
阮轻艾支吾道,“呃,恒富公子不可能把酒送给你,难道是你偷的?”
落痕轻声道,“你再说一遍偷字。”
“呃……”
这杀意,阮轻艾狠狠打了个寒颤。她急忙改口,“不不不,不是偷,是拿。原本这酒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夫婿,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拿都行。呵呵呵!来,我自罚一杯,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的口误撒。”
落痕终于满意点头,端起碗,朝她意思意思。
阮轻艾心领神会,赶紧夹了块最肥的鱼肚给他递上,“您品。”
落痕夹起鱼肉往嘴边放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抬起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
靠!不会吧!
他这是在试探她吗?
试探她会不会下毒?想从她眼神中,看看有没有心虚的意思吗?
阮轻艾睫毛扑闪扑闪,嘴角微微钩笑。
切,这货防人之心太重。
鱼肉终究还是没有进他口,他把筷子放下,抬眸问,“城主大人的兵力有多少?”
阮轻艾懵了两下,“问这个做什么?”
“北塞狼王你可有听说过?”
阮轻艾又干瞪眼,“啊,就是那个被吹到天上的男人?北塞战无不胜的雪地狼王?传闻用狼当坐骑的彪悍猛男?”
落痕点点头,“嗯。既然你听说过,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他要入土中原,必经我冰绝城。破我冰绝就能进中原侵略。他都放出狠话来了,我还能对他有啥想法,不就是狼子野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