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富奇怪问,“你刚才不是求着问我要?现在怎么又不要了?”
红叶气急败坏,“哦,我要的礼物还得让别人替我求来?我有这么寒碜么?你不用送我雕像,送了我也不拿。哼!”
阮轻艾无语嘟囔,“原来男人也爱作。长见识了。”
回头,阮轻艾对着恒富说道,“你有底裤没有?拿出来送他一件,你看他拿不拿?”
红叶瞬间懵傻了眼,“你!”
恒富尴尬支吾,这不太好吧
可她还没吱出声,嘤嘤真去拿了!
“给!”
恒富眼一瞪,“这!”
她话都没说完,红叶一挥袖,嘤嘤手中之物就消失不见,红叶也转身不见了踪影,轻功飞快。
“啊”恒富无语的看着嘤嘤,“你吃里扒外习惯了是不是?”
嘤嘤委屈极了,“大人下的命令。”
阮轻艾忙开脱,“我只是来个假设而已,没让你真拿啊!”
嘤嘤嫌弃道,“大人你又流鼻血了。”
“鹅鹅鹅鹅鹅最近上火。”
恒富有点头疼,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跟着这丫头脚步走,可总感觉追不上她这步伐啊。车开太快,她都被甩出老远了呢。
前些日子,红叶拿着药瓶递给嘤嘤说道,“你主子身上的疤怎样了?掉了没有?”
“掉了掉了,但有疤痕。”
“嗯,这药记得在她洗澡的时候,滴入浴桶内,祛疤美容的。”
“好的好的。”
嘤嘤拿着药瓶欢喜不已。
红叶不忘叮咛,“记得别告诉你家主子。”
“好的好的。”
“还有,这药你不能用。”
“诶?这是为啥?”嘤嘤奇怪问。
“太补了,你主子身子虚才给她用。你若乱用,会被补死的。”
“哦哦,好的好的。”
嘤嘤听话极了,拿着药瓶就飞走。
坚持每天服侍主子洗澡的时候,偷偷在她浴池里滴了好几滴。
这几日伺候下来,嘤嘤看见主子皮肤越来越光滑细腻,身上疤痕也淡了许多,真是多亏了红叶大大的秘药。
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红叶推门而入,看她在收拾行囊。
“准备进京了吗?”
“嗯。那丫头也在准备。听说这次是从西江出发,走水路进京。”
红叶支吾道,“你消息比我灵通。”
“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和她比较亲密罢了。”
“”原来是这样的。
房门咿呀一声关上,木栓子拴上。
这等同于是落锁的意思,外面的人进不来屋。
恒富整理衣服的手都顿了下来,歪头看着他,“你干嘛?”
红叶走到她背后,轻轻搂住她腰肢,蹭着她耳鬓说话,“今晚我住这儿了,不走了。”
“嗯?”恒富无语道,“我答应了?”
“我做事,不需要你答应。”
“哈”真是笑话,“说得好像我不会反抗似得。”
红叶吱声道,“今晚我让嘤嘤把那丫头看了起来,不让她过来。没人会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