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不是旱鸭子。”阮轻艾这边蹦跶,那边蹦跶,哭声一收又成了一个行走的小太阳。
恒富和红叶原本被安排在另一艘大船上,但阮轻艾坚持要他们和她坐一艘船,落痕有点懒,不想和她闹这无聊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
只是上了船后才发现不对劲,这丫头为什么非要和恒富走这么近?好像他们俩已经有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似得,经常嘴贴耳,说着悄悄话。
落痕头上已经布满了乌云。若不是此刻在船上,不然他早就
红叶也插足不了阮轻艾和恒富之间的闺蜜情,没人聊,就粘着落痕蹭他问,“你和小阮同床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她肚子闹动静?你给她喂了药?还是你做了什么手段?”
落痕却反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跟她要休书?”
“嗯???”红叶无语瞪着他,“你不知道被人休弃,是件非常丢人的事吗?且不说那些女子,接了休书都得闹死闹活。你叫我一个大男人,接她休书?你哪根筋不对?”
落痕听了之后,陷入了沉默。抑郁的沉默。
突然,阮轻艾呼气大叫,“啊大爷大爷!你快来帮我看看!那是万将吗?”
落痕走去甲板旁,定睛一望,沿着沙滩不停追跑的骑马男人,确确实实就是万惊雷。
他背后还背着弓箭。
阮轻艾不停挥手,“万将!万将!他是来给我送行的吗?大爷?”
万惊雷掏出背后弓箭,拉满弓弦。
咻
一枚飞箭直接射来。
落痕横空接住飞箭,箭上缠着信纸。
信纸打开一看,上面只有简单两个字。
“已孕。”
阮轻艾抢过信纸一瞧,当场泪水决堤,“我家憨憨要生小憨憨了吗?”
她虽然没有嚎嚎大哭,但这泪水鼻涕还是忍不住直掉吧。“怎么办?我都没办法跟她道贺,没办法给她贺礼!大爷怎么办呀?”
落痕侧头道,“青城,把那把剑给我拿过来。”
“是。”
青城下了船舱,拿出了一把乌黑的长剑。
落痕接过长剑就往沙滩处丢去。
咻
长剑落地。
马匹受惊停下了脚步。
万惊雷下马拾起长剑,两指滑过剑身,乌黑的剑刃发出了一道道剑鸣声。
这剑的材质
怎么看着感觉像是
天石???
他跟阮轻艾讨要过的天石,怎么也找不到,没想到竟然在落痕手里!
这家伙!!
万惊雷又气又喜,叹了口气后再度上马,侧头望着阮轻艾跟他挥手喊叫的模样,嘴角微微钩笑。
简分丫头,你不能来给她送行,我已经替你送过她了。小阮她若真心疼你,她一定会帮我保佑你,这辈子不要再想起往事的好!
三天海航,太平无事。
第四天夜晚刚落幕,青城敲了舱门唤道,“少主,前面有十艘大型船只,分散开来了。像是要把我们包围一样。需不需要转舵?”
阮轻艾门一拉,顶着一个鸡窝头,眼睛闪亮亮的问,“是海盗船吗?”
青城嘴角一抽,“大人您这么兴奋做什么?”
阮轻艾萌萌笑问,“是不是海盗船嘛!”
“十有八九是的。这里附近靠港的是红河城,但红河疫情泛滥,如今池城就像是死亡堡垒一样,城内强盗都肆意横行,沿海海盗猖獗也情有可原。大人?需要转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