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冰绝城,无权无势奶娃娃开始,一步步走到今天,掌管整个北郡,手握北郡五城军,你们以为我是吃素过来的?一群废物饭桶当道,还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区区女子,不得干政?还想削我爵位?呵笑死人了。”
阮轻艾眼神渐渐变得带满了杀气,“我阮轻艾,奉先皇帝旨意进京,不是跑过来被你们削爵的。我头上的功勋,也不是你们这些臭虫们,说磨灭就能磨灭的。就你们这些废物饭桶,谁有资格削我爵位?”
端木翔铁青着脸,见皇上丝毫没有阻止阮轻艾的意思,他回头就呵斥,“落痕,你不管管那丫头吗?朝堂之上大声喧哗,还大肆辱骂朝官,成何体统。”
落痕悠哉悠哉地回了句,“她说错了吗?”
“”
众人无语嘀咕。
落痕哼道,“你们这些老头,确实无能。只是太上皇仁慈,爱给你们面子,皇上也仁慈,也爱给你们面子。但你们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给你们面子的。我的妻主,管理北郡,付出了多少鲜血多少眼泪,她今日站在朝堂之上,就因为她是女子这四个字,承受你们多少羞辱白眼还有弹劾。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看不见她头上的功勋。”
“”
“能者上位,这是先皇上的遗训。我妻主有本事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她用实力叫你们闭嘴,那你们就乖乖闭上嘴。她叫你们乖乖听训,就乖乖低头听训。别丢人现眼跑出来吱声!”
“”
这夫妻搭配,骂人不累啊!
端木谆捂嘴偷笑。
皇上不责骂阮轻艾,也是一个意思,皇上也认同这些官员们的无能,所以阮轻艾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破骂,他毫无表态。
他身为皇上,不能乱骂,但没想到,阮轻艾替他和父皇,说出了多年的心声。他阻止她干嘛?
端木翔眯眼哼道,“她有什么能耐?那你让她拿点东西来瞧瞧。”
落痕点头,“自然有的。二皇子您别急。”
一听,众人微微抽吸。
有底牌的啊!
看样子她也不是哗众取宠胡乱喧哗。感觉她有备而来的样子。
阮轻艾回头道,“皇上,宣红河城吕思腾进宫觐见。”
端木谆一愣,“吕思腾?谁?”
“红河城沿海荒岛的海盗吕思腾,如今已经是红河城的城主。”
“什么?”端木谆无语道,“红河城疫情还没治理好,何时有了城主?”
“红河百姓自己推举的。是吕思腾带着红河百姓把疫情控制了下来。”
红河城?
诸多朝臣在阮轻艾提到红河城三个字的时候,禁不住噎了一大口气?
事情
不妙了。
端木谆抬手道,“宣吕思腾觐见。”
“是!”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吕思腾终于气喘吁吁赶到朝堂,虔诚叩拜,“草民叩见皇上。”
虽然他已接管了池城,但毕竟没有官位,不是名正言顺,他只能自称草民。
端木谆说道,“起来回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