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出门后,建宁带着乐乐去外面吃了早餐,因为惦记着顾丽和教练的进展,吃完早餐后她带着儿子直接去了店里。
顾丽快到中午才回来。
那时建宁已经带着儿子在店里等了她差不多一个小时。
顾丽刚进门,建宁就一脸严肃地问她:“你昨晚真的跟教练那个什么了?”
一旁的阿永没等顾丽接话,跑到顾丽跟前使劲嗅:“一夜之间,女孩变女人!让我闻闻,有什么变化没有?”
顾丽气急败坏地打他:“滚!滚!你发什么神经,难道是女人还是女孩能用鼻子闻出来?”
“你没听说,女人身上会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味道?小女生就没有啦!”阿永还没死心,还贴着顾丽身体闻。
顾丽闪一边去,远远躲开阿永的狗鼻子。
“好啦!你们别闹了。我问顾丽话呢!顾丽,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真的整晚都跟教练在一起?”建宁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继续问。
顾丽咬着嘴唇摆弄自己的衣角,过一会像是下定决心,猛地昂起头,直视建宁的眼睛答:“是。昨晚你和安哥走后,我见教练没喝够,叫服务员又上了一瓶郎酒。这酒真贵,花了我差不多半个月的工资呢!教练喝多了,一直抱着我,让我跟他走,说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还是如此忧伤,为什么你总是闷闷不乐?
他拉着我走出酒店,上街打车,嘴里胡乱说着要带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到那里后,他会努力挣钱养我,不用我再去上班之类的话。哪知道我刚扶他坐上车,这醉鬼就睡过去了,怎么摇也摇不醒。我总不能把他带回店里吧?他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只能把他带到酒店了。”
“啧啧,为了达到目的,不计后果,主动献身,女人啊女人,你够狠。”阿永忍不住接话。
建宁看顾丽不像在撒谎,思忖了一会后说:“木已成舟,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以后的事,你自己把握吧!”
说完带着乐乐回家了。
店里,顾丽坐在桌子旁边,若有所思地问阿永:“你觉得我很忧郁吗?”
阿永指着她笑:“你?忧郁?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林黛玉啊!可惜教练他并不是那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宝哥哥。”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林黛玉,教练他就不能是我的宝哥哥?”
“好吧,就当你们一个是林黛玉,一个是宝哥哥,你们的爱情结局,也只能是悲剧收场。”阿永从抽屉里拿出钥匙,穿好鞋子,“店交给你看啦!我下午过来。”
酒店开房事件后,教练一直没来店里露过脸。
顾丽打电话给教练,教练一看是她的号码就摁掉。
发信息给他,他也从未回过。
到驾校找他,他避而不见。
阿永在店里热嘲冷讽,笑话她表错情、看错人:“有钱人都这样的啦!大把女人扑上来。他们是来者不拒,不过玩过之后,没新鲜感了,就像扔旧衣服一样把她扔掉。要怪就怪自己当初贪图富贵,看到有钱人就往上扑。你就当被蚊子叮一口算了。”
“这能跟蚊子叮一口相提并论的吗?老娘失去的可是贞操!”顾丽炫目怒睁。
“这年头贞操值几个钱?虽然我认为自己也有处女情结,但是要想找个处女结婚,得到幼儿园预约。”
“算了,和你个木头人说不通,你看好店,我出去吹吹风。”顾丽拿起包就走。
阿永在背后喊:“你想开点啊!看你晕乎乎的,精神不佳,小心出门被车撞到。“
一开始看顾丽贪慕金钱、倒追教练,阿永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后来知道顾丽趁着教练喝醉酒强睡人家,他对她印象更不好了。
这些天,顾丽失魂落魄地找教练,教练硬是没搭理她,阿永本来应该幸灾乐祸的,落井投石的,不过看见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顾丽快要精神崩溃的样子,他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心里从痛骂顾丽转向臭骂教练:“什么玩意嘛!有钱了不起啊!睡了人家小姑娘清白的身子,翻脸不认帐。”
顾丽这些天确实找教练找得好苦,她就差没去他家堵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