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我的话，应该是第四个人，有了前车之鉴。自然是过来提醒我。

“你选择哪一种灵力？”

“听韩导师你这么说，难道我还能做出来选择么？顾导师不是说要我体内的两种灵力互相抗衡赢的哪一种灵力才是我最后所要使用的那种。”我抚摸手腕，那样的疼痛感仿佛是刚刚所承受一般。

韩承闭上眼睛：“我再问你一遍，你选择哪一种灵力？”

“……只有你们才要做出选择来，而我……我选择全都要！”我抬头望向韩承，韩承朝我一笑，道了声好，之后就挥手，眼前空旷之地渐渐多了出来一条小路，小路蔓延止他一开始所指之处的山上，那处被云遮挡住，我只觉得新奇，韩承掏出来一张符纸贴在我的背会，脚下觉得生风了一般，跟随着韩承朝着那小路去。

一些场景掠过眼眸，他们变化得极快，但是我觉得我瞅见的即为清晰，身体也不再收周围的环境捆缚，病痛带来的燥热疲惫被一阵轻柔的风吹散。我不清楚这里是何处，韩承带我来此也定是有他的意思罢了。

“时哼，你可看着这处，以后你要比寻常人更加训练，甚至要比他们加深几倍，他们休息了你在梦里也得给我训练。你可是做的到？”韩承指着那一方正在变化的场景，我瞧着也是一个身高与我相同，我虽然看不清楚容貌，却也是觉得熟悉，那人随着一个披着袍子的女子来此。

我想要看到清楚，只是眼光模糊，连那人的脸都散开，韩承拍了拍我的背：“你不要去想你所想要看到的，你越是想越是看不到，那女子是我的尊师……她的名讳成为禁忌不可言说。”

我撇开眼睛，从眼睛的余光之内看去，知觉得那女子容貌极佳气质非常，或许很久以前，那位女子也在此教授……年少的韩承吧。

果然是如我相信一般，那少年之人正是韩承，场景一个接着一个的变化，画面里面的女子一直没有变，确是少年韩承一点一点的长大，直到现在……那女子确是消失了。我不解：“尊师她……她怎么不见了？”

“你见过她的。不仅仅是我，还有顾青离，都是她的弟子。我所能够记得她的也仅仅只有这么多了。”

“她……就是那…”我连忙看向韩承，韩承伸出手来触碰前方场景里边的女子：嘘。

“当年，我的尊师带我来此，算是对我的一种救赎，时哼，我选择你是因为你与以前的我一样，性子和品性都一模一样，只是此时的你并没有尊师那般的人来教导。”那方的场景又变幻回刚刚的模样，女子缓缓走来，轻轻拉起少年韩承的手。少年韩承抬眼，女子问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