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也好,有价值也罢,他这一生唯独败给尤汐澄。这是他的劫,渡不过的劫难。
“好了,我错了。”司绍琛半蹲擦掉尤汐澄的眼泪,又是气又是心疼:“该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啊,你哭什么?”
“你不是走了吗,你走啊?”尤汐澄推开司绍琛:“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啊。”
“不走了,我不走就是了。”
司绍琛缓缓擦掉尤汐澄的眼泪,今天尤汐澄没有用防水的睫毛膏。黑色的睫毛膏在眼下晕开,司绍琛不介意,任由尤汐澄拿他白色衬衫擦掉睫毛膏。
他就是心疼,尤汐澄掉一滴眼泪他都心疼。
“司绍琛,那你让我怎么办?”尤汐澄问,她死死攥着司绍琛的衬衫,她也只是想要个救赎而已。
“除了我没有人记得我母亲,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躺在病房是怎么离开的。”
“尤靖烈在干什么?他在和祝萧曼上床,他们背着我母亲有了一个女儿,他们在我母亲去世的那天领结婚证了,那我算什么?”尤汐澄有些激动。
“没人记得我母亲为了尤骑做的一切,我被所有人抛弃,我没有家,我能怎么办?”
尤汐柔只比她小三岁,二十三年前她父亲就背叛了她母亲。
只有冷战,在她的世界里,家里只有无休止的冷战。尤靖烈总是很忙很忙,母亲也总是一个人在家哭。
她没有忘记,每一个难熬的夜晚她都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