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寒明白兮蔚的顾虑,他没有多言,前去为世楼开方子。
兮蔚坐在世楼床边,见她闭上眼安详的昏睡着,她轻轻拂过她的手臂,对莞春说道,“你说,我对苏陌寒说的那些话,世楼听见了吗?”
“江福晋心中明白,”莞春道,“她不会犯傻的。”
“我怕这丫头和倾染一样,爱了自己不该爱的人。”
提到倾染,兮蔚只觉心里隐隐作痛,她不能让世楼步倾染的后尘,“你说我是不是不该重用苏陌寒?”
“苏太医医术高明,对年福晋忠心不二,为何不重用呢,”莞春走到兮蔚身边,轻声说,“若是年福晋担心会害了江福晋,那只能少让他们接触了。”
“是啊,不过如今只希望世楼能度过这一劫,希望她平安无事,”兮蔚看着面色苍白的江世楼,感叹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莞春不敢多言,在兮蔚心里,一定有了怀疑。
此时,凤礼堂里,胤禛去了书房,只有那拉氏一人回去了,瑾瑜早已在凤礼堂等着她,见那拉氏进了屋子,便道,“嫡福晋,情形如何?”
“王爷自然不会多说,”那拉氏坐了下来,扶了扶鬓边的赤金莲云步摇,“咱们且等着看吧。”
“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居然敢在内宅行凶?”瑾瑜疑惑地皱了皱眉,看着嫡福晋坐下她才敢坐,“难道是李玉瑶?”
“李玉瑶犯得着对江世楼动手吗?她要是有行凶的本事,定然一刀子捅了年兮蔚,对江世楼动手,吃力不讨好,”那拉氏端起茶盏,吹了吹茶末子,“定然不会是她。”
“又不是咱们做的,咱们只管等着看戏。”瑾瑜盯着自己的帕子发呆。
“王爷许久未去你那了吧,”那拉氏挑了挑细长的眉,眯眼问道,“好些时日了,你不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