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楼的病情一天天的好起来,月阮迁出了她的院子,另换了一处。
兮蔚来看江世楼,她可以下床走动了,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姐姐,你和王爷又吵架了?”
“这不是常事吗,不必奇怪,”兮蔚喝了口茶,平淡地放下茶盏,“月阮的事,你不必介怀。”
“这有什么好介怀的,”江世楼扬了扬眉,“从始至终我就没有对王爷有过幻想,我和你不一样,兮蔚,你一心在王爷身上,而我不同,如今我还乐得清闲,他不宠爱我,我大可过自己的,我也不和人争什么,如今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没什么不好,”兮蔚的唇畔慢慢翘着,“是啊,不争不抢,不是最好。”
江世楼明白,兮蔚和胤禛之间,根本无法平安无事,他们二人根本无法和睦相处,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日子平静了许久,直到太子二次被废,后宅中又引起风波。
十四回京了,而自己的兄长年羹尧则去了青海,年羹尧深受圣上喜爱,就连着兮蔚在府中的日子也好过起来。
江世楼跟着兮蔚在院子里转悠,她挽着兮蔚的胳膊,慢慢地走着,“府中的人真是势利得很,瞧着姐姐你的兄长得皇上宠爱,便对姐姐的事上心许多,真是让人生气。”
“府中多的是势利之人,你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兮蔚的目光淡淡的,边走边看向远处,“他们阿谀我,我接着便是,不过,他们若是敢对付我,我自然奉还。”
“话说,嫡福晋最近没有动作了,是不是不会再针对姐姐了,”江世楼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兮蔚,“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是啊,哪里会这么简单,”兮蔚拉着江世楼坐在亭子里,“她们或许在修生养息呢。”
“投鼠忌器,看在年家的份上,她们不敢做的太过,”江世楼轻声说道,忽然瞅着远处两人仿佛在起争执,“姐姐快看。”
兮蔚看过去,原来是桐疏和月阮二人,她蹙了蹙眉头,“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