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阁里,兮蔚来回踱步,“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主子别急,”莞春知道她心急,上前宽慰道,“那两个人,定然是有把柄在嫡福晋手上,所以才会演这出戏,只怕打死都不肯承认诬陷了江福晋,要她们改口,定要费心功夫。”
“哎,我明白,可是……”兮蔚坐立不安,她揉着眉心,道,“嫡福晋知道人丢了,一定马上去年府埋伏着。”
兮蔚想着,总觉得有些不安,那拉氏十分了解她的心思,她会不会猜到了自己把人运回了凌云阁。
就在兮蔚思虑的时候,外面丫头来报,王爷和嫡福晋来了。
“糟了!”兮蔚猛然起身,“怎么这样快!”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啊?”水心慌慌张张地走到门前,眼瞅着一群人进来,她大惊,双目瞪大,回头看着兮蔚,“真的来了!”
兮蔚眉头紧皱,“稍安勿躁,现在出门一定会迎面撞上。”
说话的工夫,人已经到了门前。
“王爷,你看如今凌云阁灯火通明,兮蔚妹妹到现在还没睡,真是操劳啊。”那拉氏在门口停下,意味深长地看着胤禛,“妾身不想惊动王爷,但今夜的事,实在是闹得太大了。”
“张正,”胤禛喊了声,“你去开门。”
兮蔚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让莞春打开门,兮蔚站在门前,见到胤禛,忙行礼道,“妾身参见王爷,嫡福晋。”
“这么晚了,妹妹还没睡呢,”那拉氏走了进来,打量了兮蔚一眼,“还是妹妹在谋划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嫡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兮蔚不明白。”她起身望着那拉氏,“兮蔚晚上睡不着,和几个丫头说说话,有何不可?”
“说话?”那拉氏冷笑,“只怕不是说话那么简单吧。”
兮蔚看向胤禛,“王爷和嫡福晋漏夜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她凝着胤禛,胤禛深邃的眸中布满凝霜,整张脸都是冷冰冰的,他同样看着兮蔚,好似丝毫不相信她。
“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那拉氏说,“刘婆子和芳草呢,还不把人交出来!”
兮蔚想不到那拉氏这么了解她,她居然知道那两个人在凌云阁?不,这不可能,她一定没有查到,只是过来吓唬吓唬她而已,“嫡福晋弄错了吧,那两人不是在你那吗。”
“今夜,那两个人被人劫走了,”那拉氏沉声说,“难道不是你做的?”
“嫡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人被劫走了,就一定是我所为?我劫那两个人做什么?况且,嫡福晋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兮蔚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慌张,她沉静的眸子挪到那拉氏身上,笑容带着一丝讽刺,“再说了,嫡福晋不是把人关押在府中吗,府中戒备森严,怎么会被劫走呢?”
她这话略有深意,若那两人好好的在府里待着,自然不会被劫走,若是被人送出了府,那可不一定了。
她是要告诉胤禛,是那拉氏起了杀心,所以人才会被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