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后,正在养伤的馥依听到消息,兮颦被胤禛收为常在,赐封号为纯。
馥依原本在病中,听说之后,气得病上加病,一病不起了。
坤宁宫里,那拉氏正在梳头,浣言为那拉氏编织着髻鬟,拿一根璀璨夺目的金缀子固定发尾的一梢碎发,正兴致勃勃的和皇后讲起此事,“依常在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馥依那个没脑子的,”那拉氏把玩着妆奁中的几只雕花绣凤玉簪,“她不成气候啊。”
“如今皇上接连几日宠幸纯常在,这可是后宫新人从未有过的殊荣。”
“听闻那个纯常在和宝华殿那个长得很像?”
那拉氏对着镜子描眉,似笑非笑地问了句。
“是很像,连名字都很像,纯常在叫兮颦。”
“兮颦……”那拉氏嘴里念着这个名字,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唇角,“皇上对那个贱人还真是念念不忘。”
“皇后娘娘,”一个小丫头进来请示,“阖宫的娘娘小主们来请安了。”
“知道了。”
浣言把头面给那拉氏戴上,那拉氏搀着浣言出了内殿,外殿里,几个嫔妃位份由高至低坐着,见皇后出来,纷纷起身向皇后行礼。
那拉氏扫了眼下座的几人,目光最后落在末尾处的一个陌生面孔上,“听闻皇上封了位纯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