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出现让江阮慌了神，她大惊失色地跪着，不敢吭声。

兮蔚狼狈地坐起身，给胤禛行礼，胤禛想上前搀她，伸手的那一瞬间，他又犹豫了。

他回头狠狠地瞪了眼江阮，冷声斥道，“你在做什么。”

江阮的脸上尽是冷汗，她埋着头，一言不发。

胤禛都看到了，她真不知如何解释。

“大胆！”胤禛忽然提高嗓音，怒吼道，“竟然敢当众掌掴贵妃，成何体统！”

众人想不到胤禛还是护着兮蔚，那拉氏淡然跪着，此事是江阮动的手，她无需为此担罪，但在胤禛心里，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是年贵妃辱骂臣妾在先，”江阮慌忙解释，“年贵妃还羞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让奴婢教训她啊。”

那拉氏在一边听着，只觉浑身冒冷汗，江阮居然把她推了出来？

其实，她也无需辩解，年兮蔚是贵妃，可她是皇后，羞辱皇后，她教训她有何不可。

“皇上，”那拉氏抬起头，声音淡漠利落，“臣妾是气急了，才让阮妃动的手。”

她是皇后，她的位子无人能撼动，为何要畏惧年兮蔚？

“是吗？”胤禛皱了皱眉，似有不信，“年贵妃为何冲撞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