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信吗?”
兮蔚望着他,淡然道,“皇上可否相信臣妾呢?”
“长此以来,朕从未怀疑过你,朕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所以,朕才会苛责皇后,可是,皇后毕竟是朕发妻,见她蓦然去世,朕于心不忍。”
他望着灵堂喟叹一声,胤禛一身黑袍,凌厉深沉。
兮蔚见他如此伤怀,竟不知是真是假。
她冷笑了声,为皇后点了一炷香,“人已不在,你再伤感又是给谁看呢。”
原来,那拉氏去世,竟能让胤禛如此悼念,是不是一个人死了,她所做的一切,会随着她的死而消散?
胤禛心里,想着的定是她的好。
“兮蔚,你还未回答朕。”
兮蔚侧头看去,他问她,这一切是否和她有关,她该如何回答。
她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她所为吗?
兮蔚只是一笑,“皇上以为呢?”
她回头看去,不卑不亢,“在你心里,认定是我所为吗?”
胤禛被她问得一愣,悠悠的叹了一声,“云倦和朕多年夫妻,少年结发,她无辜枉死,朕着实心中有愧。”
“皇上,少年结发,多年情深,可是,皇后娘娘在世时,您又是如何对她的呢。”
兮蔚凝神片刻,继续说道,“情深义重也抵不过新宠在怀,人去了,说这些话,皇上是安慰自个?还是安慰谁?”
“兮蔚,你定要如此尖锐?”胤禛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