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钰和兮蔚相视一笑,刘永钰道,“那你平日里跟皇上说什么?”
“皇上每次来,喝着茶倚在那坐着,让我剥桔子他吃,他在那,我哪敢放肆啊,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武群玉苦恼地皱着眉头,对兮蔚说,“都说伴君如伴虎,我是没那个心思争宠,只想自由自在的在我宫里胡闹,不想掺和宫里的是非。”
“皇上既然看重你,你照皇上说的做就是,别惹怒他。”兮蔚语重心长地对武群玉说着,武群玉懵懂地点了下头。
“年姐姐说的我明白,只不过,皇上往日里不是很宠愉妃的吗?以前,他恨不得每日往承乾宫跑,怎么如今一次也不去承乾宫?”武群玉是个单纯的性子,对这些宫里的事毫无方向,被弄得莫名其妙,“承乾宫那位,几次去养心殿,皇上避而不见,简直太奇怪。”
刘永钰默不作声,拿着茶盖子刮盏里的茶沫。
武群玉的话匣子打开,说个没完,“前几日我见到愉妃,还在承乾宫里弹筝,她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筝弹的真不错,只是宫里头除了齐贵妃,没人愿意亲近愉妃,我看啊,愉妃受宠时得罪了不少人。”
刘永钰面色寡淡,“愉妃得罪的人非同一般,后宫自然没人敢搭理她。”
兮蔚心知肚明,知道她们说的是子寂,若芯得罪子寂的事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以前若芯受宠,子寂不敢把她怎么样,如今若芯弄成这样,子寂还不往死里整若芯。
武群玉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说起来,愉妃这个人也真是的,没事就在御花园里弹琴写字,想方设法的引皇上注目,另外,听说她不受宠后,家里的人遭了不少罪,她愈发的着急了,只恨不得脱光了冲进养心殿给皇上暖被窝。”
“噗……”刘永钰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嘴只怕要被人撕烂了才好。”
“我说的是事实嘛,愉妃不就是这样的人?”武群玉翻了个白眼,“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在宫里日日哭夜夜嚎的,真是受不了,她受宠还不是因为那张脸蛋。”
武群玉混不在乎,刘永钰无奈地提醒她,“你少说这些话,若日后她复宠了,听到你曾经出样挖苦她,她还不找你算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后宫要谨言慎行,万万不能被人挑了错处,风水轮流转,你哪里知道明日是谁受宠,是谁失宠……”
兮蔚对刘永钰的处事方法很是赞同,“谦妃说的没错,宁嫔,得好好管着自个的嘴,要知道,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武群玉乖乖求饶,“哎,我只是当着你们两个的面才说的,平日里我同宫里头其他人没交情,不会跟她们胡说八道。”
武群玉的唠嗑实在厉害的很,同兮蔚说个没完,“愉妃失宠后,宫里又进了不少新人,不过皇上只给了常在答应的位份,我看了下,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新人一波一波送进来,愉妃慌了,这几日都在齐贵妃那,估摸着等齐贵妃出主意,墙倒众人推,她当日那样嚣张,引发后宫嫉妒,想不到有这样惨淡一日,我想啊,齐贵妃只恨不得和她一刀两断才好。”
兮蔚心里清楚,李玉瑶不会和若芯分道扬镳,毕竟两人要各取所需,李玉瑶在宫里资历深,不是轻易能撼动的,若芯是新宠,急需依靠,两人一拍即合,哪里这么容易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