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一脚朝关欣踹过去,关欣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茶几旁的地上,背部撞到茶几的几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来不及顾及这些,半跪着又往文峰那儿移过去,扶住文峰刚才踹她的脚弱弱地说:“文哥,人家只是想要助助兴而已。绝没有灌醉的意思,文哥不是说最喜欢嗨的状态吗?今天这么多姐妹在这里,有点酒一定会令大家都飞起来。”
文峰身体前倾将关欣一把扯到跟前,露出森森白牙地笑着:“想要嗨,想让老子硬起来再说。把这里给我舔干净,一点酒味都不要有。否则我把你扔去小四那里。”
文峰指了指刚才关欣洒了酒的大腿根部,旁边的几个女孩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等着看好戏。
关欣还在做着心理建设,虽然和男人做这事不是第一次,可是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在那里,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还愣在那里从做什么?不想做就给我滚。”
文峰已经不耐烦了。
“文哥,不值得为这事生气,不如让我们姐妹几个来伺候你好了。”
刚才那个丹凤眼说着半跪在沙发上,主动的捧住文峰的脸,来了一个唇舌相舞的漫长湿吻,包间里顿时传来阵阵他们亲吻的啾啾声,那女人还十分配合的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副陶醉的样子。文峰任由身边的妖精主动,别的女孩看到这阵势也不示弱,解衣的解衣,在文峰跟前跳艳舞的搔首弄姿,场面香艳撩人。
关欣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解了文峰的腰带,便如猫儿了样仔细地将刚才洒酒的地方一寸一寸的舔干净。
两个小时后,文峰领着几个小跟班餍足地扬长而去,留下一包间的腥膻味和女人乱七八糟的衣服。
有女孩懒洋洋地拾起地上的衣服,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抱怨说:“这些男人像饿死鬼一样,他们提起裤子倒精神得狠,可把我累死了。”
“花姐,现在文哥把你宠到天上,除了你一个谁也不动,你这累也是值得的。我们只有看的份。比起你来,有人现在估计已经空虚得不行了吧。”
包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
当文峰把小四那几个跟班叫到包间里来时,关欣彻底吓傻掉了。这帮人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她躲在一旁想逃过这种污浊的画面。但是那些跟班里早有人打了她的主意,得到文哥的许可后,他们将她按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对她动手动脚。关欣拼命地摇头,但是根本没有她选择的余地,他们将她的手反在身后,让她半跪着,死死地捏着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张口。
两个小时下来,她的嘴唇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关欣趴在洗手台上嗷嗷地狂呕了一阵,她用力地去抠喉咙,将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了,可还是觉得满嘴都是腥味。
她捧了一些清水打在脸上,镜子里的她脸上厚厚的脂粉已经花掉,凌乱的头发像是从地牢里捞出来的女鬼一样。关欣猛地将水泼在玻璃上,胡乱地用手去抹开,好让镜子里的影像模糊。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能变成这样?
发泄完了,关欣又伏在洗手台上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