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在慕尼黑的公寓,她忙活了一整天,整出了一大桌子的中国菜,这才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相片传给詹姆士。她洗了澡,换好衣服,坐在那一桌子美食前,明明心里紧张不安,可是她仍要强作震定。
这不仅关系到她的自由,更关系到表哥的性命。
时意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收到詹姆士的信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那天在里,她对詹姆士说她背叛了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请求他放过她,遭到他一顿毒打。詹姆士的女朋友不计其数,很多他自己甚至名字都叫不上来,他哪里会管她们有没有背叛他?可是唯独对她,该死总是缠着不放,隔三差五的便来缠着时意。
时意曾问过这个恶魔为什么,他一开始还掩饰着说喜欢中国元素,中国的美食,中国女人的娇心,当他将她压在身下时,他才吐露真言,她的尺寸小,比和任何人做爱都爽。
门口仍没有动静,时意起身想去给自己倒了一些白兰地。拿起酒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强压下去一些恐惧。时意在心里默念,他一定会来,一定会来,一定会来。
约摸又过了半个小时,时意听到了屋里门转动的声音,她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紧接着詹姆士高高大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时意,见她身穿一件黑色的吊带晚礼服,妆容精致,眼带笑意地坐在一桌美食前,正波光流转地望着他时,詹姆士走了进来,像平时一样说:“ney,抱歉,临时有点事情来晚了。让你久等。”
时意并没有说什么,她起身步伐轻盈地走过去替詹姆士拿下外套和领带,挂在衣帽架上,詹姆士从她身后拥住她,像一只饥饿的狼一样啃咬着她。
时意躲闪着:“先吃饭吧,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詹姆士伸手用力地掐住时意的下颚,凶神恶煞地质问:“你在躲避我?”
时意将詹姆士的手掰下来,并不敢看他,而是像一只妖一样缠上詹姆士,主动地吻了吻他,柔媚地笑了笑说:“我是你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能躲到哪里去?”
时意拉着詹姆士的手走到餐桌旁,挨着他坐下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中国菜。算是为我那天所说的话道歉。”
时意端起一杯酒,詹姆士却坐在那儿不动。时意一口将手中的酒闷了下去,又自顾自吃了起来:“你怕我下毒?你知道的,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詹姆士这才动手将跟前杯子里的酒端起来一口喝了,只是正当时意给他布菜时,她的身体一空,被詹姆士拦腰抱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唇被詹姆士堵住,刚刚被他喝下去的酒全都渡给了她。
时意并不抗拒,悉数将那些酒吞了下去,并且主动地环住了詹姆士的脖,和他热情的互动着。詹姆士很快就被时意点燃了欲望,当他迫不急待地想要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时,时意抵住詹姆士,低声在他的耳边说:“去房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詹姆士喜不自禁。这个女人不同于他接触的其他女人,有着东方女人的含蓄,但是真正把她的热情点燃的时候,又比任何女人都要狂野,那种介于动静之间,一直让他觉得十分有征服的快乐。
詹姆士二话不说,抱着时意去二楼的房间。
房间里放着的音乐,还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音乐是詹姆士喜欢的,每次他会在这样的背景音中把女人送上高峰,感觉自己十分的勇猛。他问时意:“这是什么味道?”眼里都是警觉。
时意指着墙角的一柱香说:“新买的一种香,日本产的,助助兴。有没有感觉透体舒展放松,又蠢蠢欲动?”